经么?”
鸬野赞良脸蛋儿一红,低声道:“看五少郎的意思,奴婢是弱女子,自是反抗不了的。”
李钦载咳了两声,道:“你力气大,要不你主动一点?我肯定是无法挣扎的……”
鸬野赞良脸蛋愈发羞红,立马捂面羞奔出了帅帐。
李钦载坐在帅帐内,愕然见她羞奔而去,不由喃喃道:“她是真羞奔躲起来了,还是去拿技师专用的银白色小工具箱了?”
“你倒是给句话再羞奔,我好决定要不要脱裤子呀……”
…………
调戏了小八嘎,心情很愉悦,反正她是盘中的菜,跑不了,不急在一时。
今日登州的天气仍有些阴沉,但雨已经停了,是个好现象,天气即将放晴,大军也快登船了。
李钦载走出帅帐,正打算找薛讷一起去附近打打猎,弄点野味改善伙食,刘阿四迎面走来。
昨日动了收揽郑三郎的心思,刘阿四此时赶来复命。
那家商铺的掌柜没二话,不敢不放人。
但郑三郎拒绝了,他只想做工挣钱,没有从军的念头。
李钦载点头,对郑三郎的拒绝毫不意外。
高级货嘛,得到的过程终归会曲折一点的,不然如何显出它的高级?
李钦载沉思半晌,告诉刘阿四,让他转告郑三郎一句话。
“管饱,有钱。”
只有四个字,刘阿四满腹疑虑地离去。
下午时分,刘阿四带着郑三郎进了大营。
刘阿四望着李钦载一脸崇拜,直到此刻他仍不可思议,想不通为何简单四个字就让郑三郎改变了主意。
李钦载对郑三郎改变主意从军表示很淡定。
农户出身,长得如此魁梧高大,每天的饭量一定不少,家里的地都养不活他了,他才会来城里干活挣工钱。
对他来说,还有什么比“管饱,有钱”更诱人?
郑三郎站在李钦载面前,笨拙地行了一礼,瓮声瓮气问道:“贵人说管饱,还有钱发,此话当真?”
李钦载微笑:“一言九鼎。你也看到了,这里是军营,我是一军主帅,军中无戏言,主帅说出去的话一定会做到,不然何以服众?”
郑三郎大嘴一咧,高兴地道:“那成,小人以后就跟您干了,该卖力气的时候您说话。”
“可不止是卖力气,我要的是一名合格的战士,要上战场跟敌人拼命的,你可想清楚了。”
郑三郎乐呵呵地道:“想清楚了,管饱给钱就成,家里爹娘有兄弟尽孝,我便给家里挣点翻身的钱,死活贫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