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后的阴暗面,这个李钦载就没办法了,必须金乡自己亲身经历,也算是长了见识阅历。
“好,你去帮皇后,我会请皇后在慈善堂给你安插一个主事的位置,你不用管别的,就负责送赈粮给贫苦百姓。”李钦载点头道。
金乡高兴极了:“夫君不怪妾身?妾身到处乱跑,是不是不守妇道?”
李钦载揉了揉她的头发,笑道:“咱家没那么多规矩,女人也不是男人养的金丝雀,想出去亲历一下世间疾苦冷暖,对你是好事,我怎能拦着?”
金乡狠狠在他脸上吧唧一口,兴奋得脸都涨红了。
“夫君,妾身……妾身要报答你。”金乡眼神都拉出丝了。
“怎,怎么报答?”
金乡不说话,身子却慢慢沉了下去,向下,再向下……
李钦载瞋目裂眦,咬紧了牙关。
…………
睡到中午才醒,李钦载起身,发现有点腰疼。
昨晚金乡太疯狂了,也不知这文文静静的女人在床笫之事上怎会如此放得开,太反差了。
当然,李钦载大概清楚金乡的心思。
成年两三年了,崔婕生了弘壁,可她的肚皮还没动静,她有点急了。
在这个年代,无论女人是怎样的地位出身,嫁人后最重要的任务就是夫家的子孙繁衍,如果不能给夫君生孩子,这个女人的人生便缺失了一大块。
李钦载明白她的心情,也愿意配合,不介意她把自己当驴使,只是起床后的腰疼……
回头怕是也要请太医令秦鸣鹤给自己开一个进补的方子了。
洗漱过后,李钦载打着呵欠来到前堂。
前堂内来了客人,李思文正在招待,见李钦载一副懒洋洋的样子,李思文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年轻人睡到日上三竿,睡眼惺忪一脸丧相,在长辈眼里,这副扶不上墙的样子犹为讨厌。
“孽畜,都什么时辰了!”李思文沉声怒道。
李钦载仰头望天,很认真地回答道:“大约是午时了,爹若想知道得精确一点,孩儿去问问吴管家?”
李思文大怒,我特么是问你时辰么?老夫是要激起你的羞耻心,然而你没有!
前堂内突听“噗嗤”一声,李钦载眯眼望去,赫然发现客人竟然是上官仪。
老头儿已有年余不见了,看起来比更老迈了一些,头发胡子全白了,腰也佝偻下来,但面色尚见红润,精气神不错。
李钦载从高句丽回到长安后,听说上官仪已致仕告老,如今住在长安的府邸里,一生宦海沉浮,如今终于算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