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声,感觉两人又没话聊了,于是转身离去。
刚才跟李钦载聊天,她不知付出了多大的勇气,才努力维持表情的平静。
当然,男人对所谓的感情其实是很包容的,主要是看脸。
李钦载一愣,接着大声咳嗽起来。
“或是医馆再聘两个大夫轮班干,朝臣每月都有休沐之日,大夫凭什么不能休息。”
看了看天色,李钦载突然奇怪地道:“现在是下午,你没去医馆?莫非经营不善倒闭了?”
“我拿弘壁三十年单身发誓,我与金神医清清白白,从无逾礼。”李钦载正色道。
李钦载了然,咸鱼这种生活方式是会传染的,神医也不能免俗。
“夫君敢发誓?”
到底是为什么,明明两人能够平淡如朋友般来往的,那晚醉酒之后,好像一切都不对了。
“我一定是病了……”金达妍喃喃叹息。
右手三指下意识地搭上自己左手腕的脉搏,金达妍站在拱门外,静静地给自己诊脉。
情不知所起,世间可有药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