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然地说,“杠!”
江成川放杠,底数200元,这一张五筒他就输给李潇雨400了。
李庸瞟了江成川一眼,想看看他什么反应,只见他面色如常,并没有因此而不快,虽然手速还是那么慢,起码脸上看不出什么异样。
“大哥手气不错,什么时候藏了三张五筒,”李望白玩着手里的一粒麻将说道。
李潇雨看他一眼,“怎么,想报仇?”
“不至于,问问而已,”李望白随手摸了一粒麻将,又打出个七条,他发现江成川目前为止还没有出过条,猜想他是不是要做条的清一色,于是便出个牌试试。
果不其然,江成川手头两个七条,正好李望白打过来就碰了。他把那张七条收进来,态度平和地打了一张八筒出去。
“碰。”谁知又被李潇雨截了。
“老大,要做清一色?”李庸说着,随手打出一张二筒。
李潇雨知道老爸是故意打给自己的,淡定地吃碰,扫了自己的牌型一眼,马上就要听牌了。
李潇雨吃碰了要出一张不要的牌出去,接着顺序往下是李望白李庸父子两摸牌,江成川作为李潇雨的上家少了一次摸牌的机会。
李庸又看了江成川一眼,他不急不躁的,也不知是不在乎还是没转过弯来,一点不见慌乱,还在认真理面前的牌。
“到你了。”
又一次轮到江成川摸牌,李庸点了点桌子提醒他,心想这小子看着机灵,怎么做事这么笨拙。
江成川摸起牌来看了看,不太确定地说,“……自摸,清一色。”
“……”即将完成清一色碰碰胡的李潇雨瞬间心塞。
李望白也有点惊讶地挑了挑眉,“不错。”
江成川谦虚地笑了笑,果断收下了三方递来的红钞钞。
几圈麻将打下来,看似笨手笨脚的江成川赢得最多,手气好到爆炸,左手一摸清一色,右手一抓对对胡,打到最后,连他自己都坐不住了,想偷偷放水,却被李庸看出来了,提醒他遵守规则。
“还要打吗?这还不如玩手机游戏,”李望白百无聊赖地用手抵着下巴,他从头到尾就没认真打过,现在这种一面倒的局面,感觉更没意思了。
李庸本意也并非是真想打麻将,不过是想借此机会考察一下江成川的品性,都说酒品即人品,同样的话放在麻将桌上也适用。
一个人在赌桌上的不经意的小动作最能体现他的情绪,以小见大,大概就能猜测出本人性格。
而李庸观察了这么几局下来,虽说时间不长,但多少还是对江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