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一个月的李望白总算从南非回来了,由于那边太阳比较晒的原因,他整个人被晒黑了不少,头发也剪短了,整个人变得更精干霸气了许多,从机场出来,一路上收获了无数瞩目。
“艾莉,你跟吴经理他们把材料送回公司就可以回去休息了,从明天起放大家一周的假,辛苦了,”李望白老远就认出了李家的车,转头跟艾莉交代了几句后,便拖着行李箱大步往那边走去。
艾莉等人欢呼一声,原本还萎靡不振的士气顿时大振,一个个争前恐后地上了公司派来接机的车,回公司交差去了。
李望白还以为上车会惊喜地看到江成川,然而拉开车门,后排却空无一人,他失望了一秒,转头问司机,“就你一个人来吗?”
司机刚替他放好行李,没明白他的言下之意,只是老实回答,“是的。”
“……”李望白没话说了,只得上车回程。
江成川正站在阳台上看花匠修理草坪,远远就见一辆线条流畅的奔驰从大门开进来,他立马认出那是去接李望白的车,当即风景也不看了,捧着肚子就往楼下走。
不过还没等他下完楼梯,李望白已经冲了上来,弯腰一把将人抱起就进了卧室。
江成川对自己如今的体重还是很有自信的,没有一百五也有一百四十九,被他抱在手上差点以为会被摔下来,直到被放下来时还心有余悸。
“你是想一见面就把我吓死是吗?”江成川无语地说道。
李望白没搭他的话,反手关上门就抱着人开始亲,从楼下跟上来的丁苑隔着十几步看到门被关上,摇摇头,又转身回去了。
都说娶了媳妇忘了娘,看来不管这媳妇是男是女,这话都通用。
李望白一回来,擦精油按摩肚子的活儿理所当然就被他接手了,虽然每晚擦着擦着他都要不由自主地心猿意马一番,但江成川现在这种情况,只可远观,不可亵玩,他也只能自己满足自己。
步入四月,天气开始转暖,丁苑的花房里开了许多花,她特意在里面增加了两架秋千,盘算着给快出生的小孙子玩。
自从那次跟江岩在电话里吵了一次后,再也没有人来找江成川的麻烦,不过江成川知道江友良不会就这么愉快的放过自己的,特别是在觉得自己如今有利可图的情况下。
房富华替江成川收回来的那一万块,最后江成川只拿了八千,另外两千如约给了他,房富华在电话里聊的亲热,话里话外俨然已经把这便宜外甥当做亲外甥了。
江成川对这舅舅没什么感情,不过伸手不打笑脸人,哪怕念在当年借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