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在他自己家的房子里,那些贼人是怎么知道哪个房子是严家的?”
姜绾沉默着没说话。
她觉得这个方向可能真的会带给她意想不到的收获。
她摸着下巴在屋子里来回来去地踱步。
良久后,她抬起头说:“我听梁建国说过,严行长似乎不怎么配合。”“据我所知,严行长私下里藏了一批黄金。”
“正常情况,被绑票之后72小时之内救不回人来,基本上就没什么希望了。”
“严行长其实应该明白这一点,但他还是很淡定地上班。”
“这就说明他和绑匪已经取得了联系,梁建国在内心里也是怀疑这一点的。”
听到这个玫瑰就很郁闷。
“严行长活了那么长时间,怎么还是这么蠢?”
“他以为把钱给了对方,就能把孙子换回来吗?没准对方撕票呢。”
姜绾却摇了摇头说道:“对方应该不会撕票。”
“因为严华是个瞎子。看不到他们是谁,也就无法知道对方是谁。”“就算最终把他放了,公安局的人来问他,让严华指出绑匪,他也指不出什么来。”
“平常严华是通过气味来辨别人的。”
“公安局这边不可能说他闻着味儿指认绑匪的。这种证据到了法庭上也是不能被取证的,所以这些绑匪有恃无恐。”
“严行长应该也知道这一点。”
“所以私下里和绑匪可能达成了共识,只等警方不关注此事的时候,再将钱送回来,然后把严华放回来。”
“这样的情况下,严行长必然会提供一个地点,让严华安安全全地度过这个危险期。”
两个女人把可能会发生的事都猜了个七七八八,然后决定想办法从严行长那里套取详情。
这时玫瑰问道:“今天我看你拿了很多地址回来,那些地址从哪来的?”
姜绾便回答说:“是姜七七找的一个线人。”
“这人是生活在底层的小市民。每天无所事事,带着一群人到处逛逛,俗称街溜子。”
“也有一部分人管这些人叫盲流。但这些人无疑是生活在最下层的人,也是各个片区里面活动面最广,了解情况最多的人。”
玫瑰说道:“那就找他们,让他们查查严行长在哪里还有房产,他们一定有办法得到消息,只要你肯出钱就行。”
“公安局的人一直盯着严行长,结果还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帮助那些绑匪。”
“若是这样,就没必要再去找梁建国了。”
“梁建国这人就像你说的,人很正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