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跟我废什么话,赶紧说,到底是不是你们干的。”
段贝勒低声说道:“是我们干的。”
“因为没有什么比这种无本买卖更加赚钱了,但凡把那些女人和孩子拐了卖出去。”
“我们完全是净赚,而且因为每个环节都有不同的人来负责,就算公安局的人抓住了,也没办法破获整张网络。”
姜绾闻言深深吸了口气,又缓缓吐出指着他说道:“你得庆幸我现在怀着孩子,因为胎教的问题,我不能轻易动手,要不然我真想现在就给你打得满脸花。”
旁边的东廖说道:“你不能动手我可以。让我来!”
姜绾想想也行,站起身示意东廖上。
东廖扯着段贝勒的脚把他扯到了角落里,给他一顿胖揍,等再拖回来的时候,他鼻青脸肿,嘴角都往外窜血。
姜绾继续问道:“你们那几个堂口都在哪里?这里是你们财务的,还是整个清联会的总部。”
“还有你们的会长要如何寻找其他那几个堂口的,你们会长姓名叫什么?继续说。”
段贝勒哭唧唧地说道:“更多的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们财务部的,我们财务部的一部分钱就在这个山洞里,在后面的那个影壁墙的后面,他指了指那边不远处,那里的确有一个高大的影壁墙。”长达三米高,上面刻着龙和凤。
姜绾继续问道:“你还知道些什么?总部在哪?”
段贝勒说道:“我不清楚,这个山洞其实是从小日子手里弄下来的。”
“当时这里是军火库。”
姜绾似乎想到什么,打断了他的话问:“我问你。那些脚盆国的人究竟在燕京周围挖了几个军火库。”
段贝勒看了她一眼。
垂着眸子不吭声,姜绾见状对东廖说道:“把他的裤子给我扒了。”
“跟挤牙膏一样,一点一点的往外挤,我都烦了。”
“你再不痛快说完,你就算叫停,我也不会停。”“非要把你一只脚给啃光了,你才肯说明白是不是。”
她这么一威胁段贝勒吓得急忙摆手:“我说,我说。”
“我刚才不是想想吗?这些事儿你也得容我想想啊!”
姜绾冷笑道:“想个屁,这些都在你嘴边上的,你还用想?”
“你这就是诚心和我作对。”
段贝勒讨饶道:“我错了,我说还不行。”
“你别比划你那个药膏,看着怪渗人的。”
姜绾冷横着不吭声。
段贝勒默了默低声说道:“据我所知,周边的四座大山都被掏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