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手的就把他给治了。我是你父亲的救命恩人,如果不是我的话,你父亲可能早就蹬腿了。”
6东深闻言诧异,这是他没想过的原因。“
当时我并不知道他是谁。”夏昼靠在沙上,“你父亲醒了之后对气味能治病一事十分感兴趣,经常会来我实验室聊天。他是个十分慈祥的老者,也十分博学多才,我很敬重他。我们接触了有一段时间,虽说我们彼此都没透露身份,但我从他的言谈举止中不难现他应该是个挺厉害的人物,直到今晚,我才知道原来他是你父亲。你父亲是个感情并不爱外露的人,今晚之所以把你支走,我想是不想让你知道他曾经生死一线过而难受吧。”还
有就是他另一个儿子的事。
当然,她对这件事只能选择避而不谈。那
段时间她跟6振扬相处很愉快,如晚辈与长辈,也如相见恨晚的朋友,6振扬的气度和见识让她赞叹不已,她对气味的独特见解让6振扬十分欣赏。但6振扬每次来找她时都是天刚刚擦黑,她的实验室并非像是现在这处似的远离人群,再加上6振扬一看就是个有钱人,所以,周遭就有了不好听的声音出来。
曾经左时因为这件事质问过她,她自认坦荡跟6振扬没什么,随便旁人说去。也想过带左时认识一下6振扬,可6振扬向来不愿见旁人。再后来她才知道6振扬的真正原因。他
拜托她治疗他的儿子,并跟她说,因为他儿子目前的病症见不了人,所以只能口述病症让她来配方。前
前后后折腾了数月,最后一次见面时6振扬说他要回美国了,并给她留下一张巨额支票做答谢,她婉拒,问及他儿子,他只是说还在观察。
就这样,数年过去,再见面竟是这般场景。
6东深掐了烟,朝她一伸手,“过来。”
夏昼靠了过去,似藤似的缠入了他怀里,他压下脸吻她的额头,她抬眼瞧着他湛清的下巴,“我知道有人说我曾经被富商包养过。”
“我不信。”6东深搂紧她。
夏昼抬手抚上他的脸,“关于我的事,你听说的不止这一件吧。”6
东深拉过她的手,低头,呼吸落在她光洁的鼻梁骨上,与她的气息绞缠。他低低问,“你还想跟我说什么?”
夏昼盯着他的眼睛,“你有洁癖。”
6东深微怔,忽而笑了,“这不是什么秘密吧?”“
我的意思是,你从不碰别人碰过的女人。”夏昼言简意赅。6
东深的大手绕到她的后颈,轻轻握住,“谁跟你说的?”“
谁都可以跟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