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为了一己私欲连朋友都能出卖,还有什么是你们做不出来的?”
季菲在那边沉默半天,说,“难道你从来没想过,左时也许没你想得那么好吗?”
夏昼一窒息,手指扣紧了茶杯,冷言,“季菲,你还要脸吗?我当初受的那些苦拜谁所赐?左时现在不在,你说什么都可以了!”
季菲没吱声。只
有清浅的呼吸通过电波,在夏昼的耳朵里游走。
隔了好一会,她才开口,“新品这件事不是我做的,你爱信不信。”夏
昼直接掐了通话。
有一种伤害只走身,所以日子久了也就淡了,例如陈瑜当初的行为。有
一种伤害是走心,哪怕沧海桑田,根伤到了就是伤到了,每每碰触还是一汪血迹,例如季菲和卫薄宗。
所以,夏昼无所谓信或不信,伤过一次,再无原谅。
一杯茶下肚,她听见有车轮的声音。
没一会陈瑜出来了,冷着脸,撞见坐在银杏树下的夏昼后,脸色多少不自然,她走到院门口,没开门,就隔着镂空的防护门站在那。夏
昼心里多少明白了。果
不其然,邰业帆的声音传进来了。
“我有话跟你说。”
陈瑜站在阳光里,双手插着衣兜,嗓音就跟脸色一样冷,“你怎么找来的?”“
我听说你在这,所以——”“
我跟你没什么好说的。”“
你听我解释啊,新品这件事我压根就不知道。”邰业帆急了,“而且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误会?我大哥那个人虽然说做事激进了点,但也不能做出这种缺德事。”陈
瑜冷哼,“还真是兄弟情深啊,邰业帆,我现在不想跟你浪费口水,你赶紧给我走!”急
得邰业帆跺脚,“不是,这件事跟咱俩感情有什么关系吗?”“
谁跟你有感情?你别胡说八道!”陈瑜一声吼。两
人隔着一道门在门口拉扯了能有二十多分钟,末了邰业帆被气走了,临走前扔下句话陈瑜,你别仗着我喜欢你,你就肆无忌惮的欺负我!等
陈瑜走过来坐下后,对一脸看好戏的夏昼说,“还说我欺负他?他一个大老爷们我怎么欺负他,等等……”倒了牢骚一大通,才反应过来,“他刚刚还说了什么?”夏
昼慢条斯理地拎起茶壶,给她添了茶水,“他说他喜欢你。”又笑,“这邰家二公子也是朵百年难得一见的奇葩,告个白也这么别出心裁。”陈
瑜的脸一下红了,赶忙抿了口茶却被烫的够呛,咣当放下杯子,夏昼见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