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这趟浑水里走上一遭,谁都别指望能全身而退。”
他没想到6东深会这么警觉,以为有夏昼一事牵着,至少能松了对长盛的敏感度,不想在这次股权争夺战中,6东深还是一手切了他的动机,还差一点他就可以把邰梓莘清出董事局。
现在他有十足把握,他在背后吸纳长盛股份一事已经被6东深知道了,否则他不会出手帮邰梓莘。
景泞挣脱开他的手,抬眼盯着他,“坐上权力交椅就那么重要?”
“你开玩笑呢?”6起白好笑地看着他,不重要的东西谁会拼得头破血流去争去夺?
“利益比人命还重要?”景泞虽不了解太多事,但邰业扬无缘无故就折进牢里,她总觉得这件事跟6起白脱不了干系。“
你想说什么?”6起白目光冷漠。
景泞盯着他许久,问,“如果有一天要拿着我的命去换你的利益呢?”
她总会心有恻隐,又或者再绝望的时候都希望能看到一丝光明。因为在一起越久,她就越能看见6起白不同的一面。有
时候他会什么都不做,就在她的书架上找本书来看,一下午坐在沙上安静得很,午后的阳光就落在他的头和衣襟上,温暖得很。那一次他看得最久的是一套她收藏的漫画书哆啦a梦。她
就在想,如果他不是6起白,就是很普通的男人,该有多好。
6起白许是没料到景泞会突然这么问,怔愣了好半天,然后嘴角浮笑,“景泞,我看你是太高估自己的价值了。”*
*
邰业帆喝得酩酊大醉。陈
瑜赶到酒吧的时候,邰业帆整个人都半摊在卡座的沙里,隐在幽暗晃动不定的灯光里。周围还有平时跟着他厮混的狐朋狗友,也都喝得东倒西歪。
ub这种地方不及清吧,来这里混的小姑娘眼睛都尖着呢,哪桌最有潜力就往哪桌钻。
两个穿得挺暴露的姑娘一个劲地往邰业帆身上黏糊,邰业帆一个劲地推搡着她们,嘴里嘀咕着,走开,我女朋友要来了,她可漂亮了,比你们都漂亮……
陈瑜上前,二话没说上前一把揪住邰业帆的耳朵,疼得他哇哇叫,两个小姑娘一见这架势赶忙跑了。邰
业帆醉眼朦胧的还是看清了陈瑜,欢呼着起身,一把搂住陈瑜,“你来了,我还以为你不要我了呢……”
陈瑜真想装作不认识他。半
小时前,他给她打了通电话,哭哭咧咧的,大抵的意思是人活着太累了,吓得陈瑜不敢怠慢,生怕真出一桩人命可如何是好?
因为新品的事,陈瑜也冷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