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下手,又或者是医院的保安,再不行就买通医生护士,哪怕派人去查用过的医学垃圾,这很难吗?”
这两天6起白看着愈焦躁,每次景泞进办公室都能瞧见他在抽烟,而烟灰缸里已经是满满的烟屁股,又或者小吧台上总是有开着的酒,或朗姆或威士忌。
景泞站在那,许久说,“能用的办法我都用了,除非我会空降,直接进重症病房看看里头什么情况。”
6起白阴沉着脸,抿着唇。
景泞暗吸了一口气,转身离开。
快到门口的时候,她停下脚步,转头看着6起白问,“有那么重要吗?”
“什么?”
6起白皱眉。
“知道病情如何对你很重要吗?”
景泞眼底淡凉,“我觉得,你现在是被6北深牵着走了。”
6起白眉心一肃,语气不悦,“出去。”
景泞头也没回就走了。
办公室里安寂得很。
6起白僵站在吧台旁边,良久后,将已经燃尽了的烟头摁在烟灰缸里,想倒一杯酒。
酒杯攥在手里,脑子里转着的都是景泞刚刚的话,越想就越是郁结在心,一抬手,杯子砸在落地窗上,玻璃碎片四溅。
没一会儿,有人敲了办公室的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