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一小片一小片地放在阔大的叶子里十分精细。
分好了,递她的时候,她才马上收回眼神。
又把陆东深逗笑了,见她以闷头吃态遮掩尴尬,他凑前,清清嗓子。
蒋璃见他挺郑重其事的样子,以为他有什么重要事说,抬头看他。
他开口了,“囡囡,你看啊……”蒋璃一听这话,嗯,应该是说正事,手里的叶子一放,挺直了腰板。
“咱俩虽然还没领证,但婚求过了,爱做过了,没有夫妻之名但有夫妻之实,婚,肯定是要结的,所以你叫我一声老公不用害臊。”
蒋璃怔怔地看着他。
陆东深将脸凑近她,低笑,“今晚你就这么叫我。”
呃……蒋璃瞪着双眼,一时间像是灵魂出窍似的,没应他的话。
就见他眼里的笑愈发暧昧,手里的刀子转了方向,在她领口处微微一挑,那些个勉强藏住的痕迹就无所遁形了。
“荒山野岭的,随你叫。”
他微微侧脸,盯着她的脖颈,低低的嗓音里染了。
蒋璃这才元神归位,一把将刀子拨开,冲着他嚷嚷,“陆东深!你就是披了张优雅外皮的流氓!哪有你这样的啊?
不能说点正事吗?”
陆东深将刀子往地上一插,眉梢染笑十分潇洒,“你不是也离不开我这个流氓吗?
今早上谁双腿泛软都走不动路了?”
不要脸。
蒋璃在这种事上说不过他,也知道对抗的下场无非自取其辱,剜了他一眼,干脆不搭理了,一心扑在兔肉上。
节省体力,才是对抗强势的最好方法,说不准什么时候能做到反扑及全方面碾压。
三下五除二,大半只兔子就进肚了,夜色正浓,胃口甚好。
陆东深吃的倒是不多,坐在火堆旁,一条胳膊搭在支起的膝盖上,三分痞气七分邪气的,问她,“吃饱了?”
蒋璃直哼哼,“是吃饱了,怎么着?
别怪我没提醒你,现在动起手来我可有力气了。”
“有力气就好。”
陆东深起了身,伸了个懒腰。
蒋璃刚要问他怎么个意思,就见他弯身下来,一把将她拦腰抱起,径直朝着帐篷里去了。
“陆东深!”
“你吃饱了,该我吃了。”
“我还给你留着兔子腿呢。”
“别跟我揣着明白装糊涂,这两晚你不是挺乐在其中的吗?”
帐篷里,两人身影重叠,传出蒋璃细软之语,像是被烫化开来的绵糖,“你让我歇一晚……”“我控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