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已经恢复坐姿,闻言这话后扭头看陆东深,饶尊脸色一变,还没来得及阻止,就听陆东深说了句,“不,你听他叫就跟听野猫叫是一样一样的。”
眼底有笑,明目张胆的有意为之。
阮琦惊讶地瞅着饶尊,不成想他还有这本事呢。
蒋璃突然想到了什么,猛地一拍桌子,茶杯在桌上蹦了一下。
饶尊一个激灵,警觉地瞅着蒋璃,“你又知道什么了?”
“当然是乔阿姨告诉我的,你——”话没说完,紧跟着嘴里就被饶尊塞进一枚梅子,没好气道,“话说多了嘴干,吃点梅子补补酸水。”
蒋璃憋着笑。
阮琦这下子更好奇了,还要追问,饶尊也顺势拿颗梅子塞她嘴里,笑道,“你也得多尝尝,记住这手艺,以后做给我吃。”
所有的疑问和想凑热闹的心理统统在这话里烟消云散了,阮琦耳根子一烫,清清嗓子,有点急还有点嗔,“饶尊你别瞎说。”
饶尊栽着身子斜对着阮琦,撑着脸,似笑非笑的。
蒋璃瞧着饶尊那眼神,心里总算踏实了,饶尊这种心高气傲的人,除非是面对自己喜欢的姑娘,否则绝不会对着哪个女人轻易开这种玩笑。
再加上他死活不让她说曾经的糗事,很显然是顾忌自己在阮琦心中的形象。
其实吧,还真没多大的事儿。
用乔阿姨的话说就是小孩子不懂事,吃了亏长了记性就好了。
话说也就是在饶尊五六岁的时候,有一年夏令营在户外,大晚上的听见野猫在发情,其他小朋友都害怕那动静,就他勇敢开路一马当先的避开老师去探个究竟,结果瞧见月下有两只猫叠在一起,他跑前就要去抓猫,结果可想而知。
能对狗又怕又恨的人,大抵都是被狗撵过,能把野猫叫春学得歇斯底里的人,大抵都是被猫抓过,而且还是被抓得血惨那种,饶尊当之无愧,因为那是痛得领悟。
陆东深对两人的打情骂俏不感兴趣,问蒋璃,“你估计秦二娘什么时候能来找你?”
阮琦听了这话正襟危坐,懒得去计较饶尊不正经的眼神。
蒋璃喝茶喝得差不多了,慵懒地靠在椅背上,双臂向上伸展松松筋骨,“最迟不过今天夜里十点,正好是整个秦川最活跃的时间段,真是完美。
哎,我怎么这么厉害啊。”
“你对她做了什么?”
阮琦问。
蒋璃扥了扥袖绾,“我这袖子啊能藏很多宝贝,古装剧看过吧,古人就好往袖子里揣东西,我这个原理一样。”
说着将袖子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