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小宋的儿子很是调皮,缠着表叔不放,一直让表叔给自己讲故事,表叔忙着自己手里的木匠活,只是咧嘴笑笑,那泛白的牙齿让人心寒,小宋跟表叔唠着家常,表叔,你还在干木匠活呢?表叔咧咧嘴,什么木匠活,就是自己给自己打棺材。”
讲到这里的时候,我停下来,主要是我把后面的剧情给忘了,严超一指我:“我草,小七,这就完了?”
“就是,讲得毛啊。”宫勋点上一支烟,我干笑一声:“失误失误,这个故事我忘了,重来,解剖室的旧窗户。”
剩下的时间里,我越讲越兴奋,到最后自己都能编故事了,而哥几个越听越老实,也不闹了,就这么直直的看向我,我的故事还在继续:“他走进自己心爱的女人房间,顺手关上了门,在这个寒冷的夜晚,他坐在床上,望着被自己亲手杀死的妻子,他笑了,也就在这个时候,突然,门猛烈地响了起来。”
我站了起来,哥几个也是咽了口吐沫,我还没说下句,这时候,宿舍内的门响了起来,直接吓了我们哥几个一阵得瑟,我摸摸胸脯:“尼玛,这是谁,这个点来?”
“他大爷,拉进来。”严超一脸的愤慨。
胖子打开门,吴学昊乐滋滋的走进来:“我靠,都点上蜡烛了?”
“呵呵。”我们宿舍的人笑了笑,之后大家冲了上去,一下子将不学好摁到床上,一阵灭,使劲招呼,使劲揍,你大爷,让你扮鬼吓唬我们,可怜的吴学昊,还不知道什么事情就被我们打了一顿,实属不易。
吴学昊摸摸屁股:“严哥,你们干吗这是?”
“干吗?揍你,这还是轻的,下次再这样还揍。”严超指着吴学昊说道,吴学昊一阵郁闷,又是说了两句才离开,看着他的背影,哥几个都笑了,笑的那么开心,宫勋一捣我:“小七,继续啊?”
张豪一脸认真:“就是,继续啊。”
我摸摸嗓子:“好吧,最后一个了,这也是一个医院里的故事。小芳大学毕业,被安排到本市一座著名的医院,对于一个刚刚毕业就能找到一份不错工作的大学生而言,这是一件很幸福的事情。小芳也十分珍惜这个工作,每天早来晚归。”
“经过一段时间的熟悉,小芳却发现了一个奇怪的人,就是在每天晚上下班的时候,她总能看到有一个人站在楼下大树低下愣神。小芳每次回家都会跟他打声招呼,但他却从来没有正面回应过他,她从来没见过他开口。”
“好奇心是一件十分可怕的事情,小芳终于是忍不住了,她想要去跟踪一下这个人,看看他究竟住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