储存有限,必须规划使用,避免一次耗尽。有意见的可以不吃,我不会勉强的。”顾寒志厉声解释道。
当然,他也明白在吃这个问题上绝对不能马虎。不过手上这些罐头食品,压缩饼干之类保质期超长的东西应该是作为应急储备的,平时应该减少消耗。至于吃的,他也在考虑安排打猎之类的事情,只是手下明显不够用。
不过到了下午,他还是派出了几名手下去森林里打猎,并且在河流里布设渔网捕鱼。到了晚上,总算是让人们能有一些野味吃了。不过,在qiāng口和呵斥下,吃着那些半生不熟,几乎没有调料,只撒了点盐的烧烤,每个人都难以下咽。
入夜,所有人都回到了帐篷里,在彻夜的寒风中瑟瑟发抖的擦拭着身上的伤痕,整个帐篷区到处充斥着女人的呜咽和孩子们:“妈妈,我想回家!”的声音。不知道他们是否回想起了自治区那舒适的水泥房间,柔软的床铺和丰富的食物,以及工作时候充足的假期休息。
顾寒志的部下持qiāng在四周看守着,防止人逃跑其实也无需防止,这周围连个人烟都没有,逃出去没有jiāo通工具的话绝对会死在半路上。而所有jiāo通工具的钥匙都已经被顾寒志私人保管了。
第二天,当起床的哨音响起后,只有大概一半的人一瘸一拐的跑出来集合。而剩下的一半人都“病了”,不是肚子疼,跑肚拉稀,就是浑身无力,四肢酸软,还有说低烧的。本来顾寒志还担心有什么传染疾病bào发,让自己手下的军医检查一下。然后就得到了一个哭笑不得的结论泡病号而已。
愤怒的顾寒志带着手下一顿皮带猛抽,连拉带拽,连fu女儿童都不放过,这才把所有人都聚集起来。
“我们是来享受自由,民主的,为什么要受这份罪!”
“凭什么连生病都不能休息?”
“我们是囚犯吗?”
“当初你可不是这么说的!”
一些人看着凶神恶煞的顾寒志等人流着眼泪不顾一切的质问道。
面对这帮“扶不上墙的烂泥”,顾寒志顿时火冒三丈:“一群社会垃圾,我知道你们想要什么,无政府主义的个人自由,共产主义的福利保障,纳粹主义的民族政策,军国主义的国际jiāo往,资本主义的商品经济,虚无主义的工作态度,封建主义的婚姻观,原始社会的xing开放。更主要的是,还要有别人把上述问题统统解决,你们只负责坐在家里舒舒服服的享受和谩骂那些做事的人做的还不够好就行。我真应该把你们塞回自治区,继续去恶心自治区政府。从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