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太多,在那又没地方坐,只好在月满楼先坐一会儿,时不时的再拈片卤味充饥。
而在这样几种客人里头,除了那些冲着月满楼菜式来的那些人以外,旁的人一边坐着,或吃着月满楼的菜,或喝着月满楼的免费茶水,却一直不忘数落一二。
“同样是开酒楼的,怎的旁人卖的价格低,你这里的价格却比他们高了这么多出来,当真是奸商啊。”
“就是,怪不得这里头如此冷清,这般不会做生意,任凭谁也也不肯来吃饭呢。”
“谁说不是呢,要不是我们哥几个儿实在是饿的很又没地方呆,说啥也不在你们这黑店吃饭!”
这样的话,这两日每天都能听到,而且还越来越难听。
什么为富不仁,吸血蚂蟥,黑心肠等类的话不绝于耳,听的月满楼上下耳朵都嗡嗡的响。
乔大有等人虽说心里头憋着气,甚至想冲上去和他们辩解一二,但方怀仁却是早已下令不许将这等话放在心上,更不许与客人发生争执,只得硬生生的将这些气又压了下去。
可这般,只觉得心里头更加憋屈,尤其是年纪最小的何盛,最是沉不住气了,满肚子的牢骚没有地方发,只得跑到沈记这边和沈香苗、沈文韬等人唠叨唠叨。
“沈姑娘,你瞧瞧这些人越发不像话了,觉得咱们月满楼的饭菜贵大可不必非得在咱们吃,德顺楼那不是便宜么,上那儿吃去啊,何必在这心疼的一边吃一边骂,不是自个儿给自个儿找气受么!”何盛这两天肚子里头的火憋的太多,这会儿说的的愤愤不平,眼都红了。
“说起来掌柜的也真是,不是已然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了么,怎的这会儿还不拿出半点应对之策出来,就这般眼睁睁的瞧着德顺楼春风得意的?”何盛有急的跺了跺脚。
“怎的如此急躁?掌柜的定是有法子治了这些人去,你且等着就好了。”乔大有在一旁听到何盛的抱怨,伸手给了他一个爆栗子。
何盛颇有些委屈的撇了撇嘴:“话是这么说,只是要等到什么时候去嘛,总是这般受气,心里头实在是难受的紧!”
沈香苗抬了抬眼皮,轻声说道:“估摸着,掌柜的晌午后便要吭声了。”
“当真?”何盛十分惊奇,喜出望外。
“**不离十。”沈香苗抿嘴笑了笑,抬眼看了看那桌依旧在那喋喋不休,不停的指责月满楼还不降价的客人,眼中掠过一丝的寒意。
这桌客人,与昨儿个晌午与晚上的那两桌客人所说的话几乎是完全一致,虽说并不是同样的人,但若是细细一看便也能发现共通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