勒出了几个可疑之人。
就连黄越都腾的站了起来,二话不说的挽了袖子:“莫不是来砸场子的?该不会是上回那个傻小子又来找事儿不成?”
黄越口中的傻小子,便是从前替周兰儿来出头的那个表哥,闫秋恩。
闫秋恩自我得意的以为为周兰儿出头,那日掀翻了孟记的霜糖红果摊子,最后却被好生收拾了一通,连那新棉衣都被剥了下来压在了孟记。
虽说后来周兰儿将那棉衣要了回去,这事儿算是了了,可也难保那闫秋恩心怀怨恨,再来找茬。
因而黄越便是先想到了这一茬,以为是闫秋恩那小子来的,撸了袖子就想着在收拾那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小子一番。
“不不不……”孟令杰连连摆手:“不是那个人,这回,是个姑娘……”
姑娘?
这回,不单是黄越,连沈香苗都愣了一下。
一个姑娘在铺子里头找茬?
这在当下要求女子温婉贤良,女子最注重自个儿名声的时代里,一个姑娘家的抛头露面不顾及自个儿的名声来寻衅滋事,还真是令人大开眼界了。
“竟是还有如此彪悍的姑娘家?”黄越撇撇嘴,颇有些难为情:“既是如此,那我倒是不好出面了……”
“这拳头再硬,也不能打女人不是?”黄越嘀咕道。
“所以我才特地来找了沈姑娘嘛,咱们大老爷们的,怎么好插手?”孟令杰颇为无奈的说道。
“那咱们赶紧去看看。”沈香苗解下了围裙,从沈记中走了出来,随孟令杰往外走。
黄越虽说不愿意管女人的事儿,可想着沈香苗去了之后若是吃亏便不好了,想了想之后抬脚跟了上去。
走的时候,也没忘记将那盘子里头还没吃完的兰花豆抓了一大把,捏在手里头边吃边走。
“这姑娘到底因何事闹了起来?”路上,沈香苗开口询问。
“闹?”孟令杰一怔,这才发觉方才自个儿太过于着急,似乎没将事情给说清楚,连连解释:“不是闹事,而是……”
“哎,我也说不清,反正我和堂哥这会儿都不晓得该如何是好,沈姑娘你去了便晓得了。”
这下子,沈香苗越发有些疑惑了。
不是来闹事的,又让孟令杰等人束手无策的,那该是什么事?
拧着眉头,沈香苗跟着孟令杰三步并作两步走的到了孟记糕饼铺那里,瞧见里头的一幕时,均是一惊。
这……
是什么情况?
沈香苗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凉气。
这的确是没有半分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