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
沈香苗顿时觉得身子一轻,心猛地缩到了一团,但感受到温暖宽阔的胸膛时,又莫名觉得安心。
“怎么每次遇到你时,都是被绑起来的模样?”
声音低沉,又满都是熟悉感。
这是……
沈香苗这才去打量身边的人,待看清那人的面容时,扯了扯嘴角:“陆少爷此言差矣,说起来,这是第三次见面,我被绑起来,不过也就是两次。”
第一次见面是在月满楼,当时沈香苗还是个一道菜要了狠价的小厨子,还是自由之身,并未受到任何的胁迫。
“陆泽轩”摸了摸鼻子:“沈姑娘记性倒是不差。”
“这是自然。”沈香苗颇为不以为然,随即脸微微一红,道:“陆少爷打算何时把我放下来?”
“陆泽轩”这才意识到自个儿此时还抱着沈香苗,“哦”了一声之后,将沈香苗仔细的放了下来,手中更是不知何时多了一把薄薄的匕首,将沈香苗手腕和脚踝上的绳子小心且快速的割断。
没了绳子的束缚,沈香苗顿时觉得轻松许多,只是手腕与脚踝处因着长时间的捆绑,血液不同此时突然割断了绳子后,觉得阵阵发胀,发痒,发痛。
尤其是手腕处,更是被宋德威拿木棍硬生生的打了一下,此时更是觉得疼痛难忍。
沈香苗轻轻揉搓着伤痛处,痛的她不由得咬紧了下唇,翻开衣袖一看,果然瞧见手腕处已是红肿一片,瞧着触目惊心。
在一旁的“陆泽轩”自然也是瞧见了沈香苗的伤势,顿时拧了眉,一把捉住了沈香苗的手腕:“怎的伤的这般重?”
说着,便从腰间摸了一个白瓷瓶出来,打开后挖了些出来,便往沈香苗的手腕上轻轻涂抹。
一边涂一边埋怨:“怎的伤的这般重。”
怎的伤的这般重……
这是第二次听到这句话了,说的沈香苗忍不住拧了眉。
她是一个年幼且柔弱的小姑娘,对方是三个成年男子,她此时还活着不曾被打了残废已经算是万幸了,受点伤那还不是再正常不过的事儿?
更何况,那还有个瑟瑟发抖的伤的比她还重。
明明已经很厉害了,却被眼前这“陆泽轩”一通埋怨,仿佛她不堪大用一般,这让沈香苗觉得十分不爽。
而且……
沈香苗忽的脸微微一红,将自个儿的手缩了回来,嗫喏道:“自个儿来便好。”
说罢,便从“陆泽轩”的手中夺过了药膏,自个儿仔细的涂抹起来。
“陆泽轩”瞧着沈香苗这般样子,到是饶有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