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费心不费心的,这文松是我的亲外甥,我是他亲小姨,不看顾他,谁看顾他。”小徐氏也觉得气氛略有些尴尬,咧嘴笑了两声后便转了话题道:“哎,说起来,福海兄弟今儿个来县城是做什么来的?可是有事?”
小徐氏说着这话,瞧了瞧旁边的牙行。
这沈福海在这牙行门口,指定便是买卖的事儿了。
今年风调雨顺的,不至于窘迫到卖地,卖房的,而且瞧着这沈福海现如今的穿戴似乎越发好了,看来这来买地的可能性极大了。
当真是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呢,小徐氏的心思便略动了动。
“也是受人之雇,顺便来县城里头给孩子们买些新鲜吃食,给姑娘买个花戴啥的。”沈福海一边说着,一边看了看牛车上头的方怀仁和沈香苗。
意思也就是不言而喻,他并非是主角,而是后头两个人。
至于这方怀仁的身份,沈福海便也没有过多的去解释,毕竟觉得小徐氏十分精明,心思又多的,话说多了反而觉得不好,便也就没多说。
小徐氏自是瞧出来了沈福海的惜字如金,但也是偷偷打量了一下方怀仁和沈香苗两个人。
但很快便也收回了眼神,只笑道:“我也是出来到那边买点蜜枣回去煮汤喝,顺便给文松买些他爱吃的豌豆黄来,既是福海兄弟有事,那便赶紧去忙吧,我也得赶紧去买了东西来,免得文松等急了。”
“哎,那回见。”沈福海重新跳上了牛车,赶着牛车缓缓离去。
倒是小徐氏在这儿站了好一会儿的功夫,一直目送了牛车走远,再也瞧不见时,这才回了自个儿家的马车那。
而马车里头,小徐氏的丈夫,侯永胜正坐在里头,见小徐氏不仅姗姗来迟的,而且两手空空的,便有些不悦:“去了这般久,还什么都不曾买了回来?那你去这么久都做什么去了?”
若是放在从前,侯永胜敢这般和她说话,小徐氏必定呛声两句,可现如今她肚皮始终不曾有了动静,原本也打算着把沈文松带了回去,说以后给家中当了儿子,能够让侯永胜心思稳一些,可惜那沈文松着实是不争气,实在不能讨侯永胜欢心不说,还时常闹出些乱子来,惹得侯永胜十分厌烦,隔三差五的便熟络起小徐氏这步棋走的不对。
甚至,侯永胜还给一个丫鬟开脸做了姨娘,而那姨娘年轻貌美,软言细语的十分会讨男人欢心不说,肚皮更是争气,眼下已是有了三个月的身孕。
这让小徐氏十分焦急。
若是生下个女儿也就罢了,若是生下个儿子来,那她的地位便越发的受了威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