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怪也得怪了你,怪你方才着急忙慌,惹得友安也这般的不稳当。”
“我着急忙慌,因为什么?”卢少业不甘示弱,索性回了一句。
“这……”沈香苗顿时语塞。
论起来,还不能怪任何人了,得怪了她自己才对。
毕竟是她把卢少业忘在了九霄云外去,才有了这会子的状况。
“我……”沈香苗咬了咬嘴唇,准备张口。
“什么都别说,更别说什么道歉的话,你心里头愧疚难安的,我自然也是知晓的。这样吧,给你个将功折罪的机会,今明两日便不许再去忙任何生意上的事情,必须得一直陪着我才好,如若不然的话,这次的仇我就真记下来了。”卢少业说着,竟是赌气撅起嘴来。
那模样,当真是赌气的小孩子一般了。
这让沈香苗忍俊不禁,心底里笑话这卢少业竟是这般的小孩子心性,但面上却是点了点头:“便依了你。”
索性和天然居的事情已经谈妥,稍后还得等闫世先等人的消息,而火锅店和沈记的生意,也几乎不用她操心。
毕竟卢少业这次是飞驰千里而来,眼下孰轻孰重的,沈香苗自是心里头清楚,因而答应的十分干脆。
见沈香苗点头,卢少业自是欣喜若狂,低头便在沈香苗的额头上点了一下。
蜻蜓点水,却是温情无限。
这让沈香苗不由的羞红了脸,笑骂道:“登徒子。”
“若是觉得我登徒子……”卢少业摊摊手,道:“不如沈姑娘便以牙还牙以眼还眼,亲回来也就是了,在下绝对没有半分的怨言。”
横竖都是他占了便宜去,自是没有半分的怨言了。
这样无耻之人,当真是不知道该说什么的好。
面对恬不知耻的卢少业,沈香苗却也是无计可施,只能丢过去一记白眼。
卢少业只当做是不曾看见,依旧笑呵呵的盯着沈香苗。
只是苦了外头的友安,自小跟着卢少业也是学了不少的拳脚功夫,这听力虽不及卢少业,却也是异于常人,因而即便有了哒哒的马蹄和吱呀吱呀的车轱辘的声响,却也大致能听的到里头似乎打情骂俏的声音。
甩了甩脑袋,友安更是不停的同自己说话:“我聋了,什么都听不见,非礼勿听,什么都听不到,我是聋子……”
车马渐行渐远,这两日的纵情山水,柔情似水,温柔无限,自不必细说。
炎炎夏日,即便是摇扇纳凉,屋中放冰,可这暑气依旧是阵阵袭来,让人心浮气躁,难以安静。
尤其是对于前段时日栽了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