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要作甚?”
生的比寻常女子粗壮,这脸更是方方正正,有几分像男子的模样,此时柳眉倒竖,眉头紧皱,脸色阴沉,令人十分害怕。
加上被抓住的手腕,如同是被铁钳给夹住了一般,压根挣不脱不说,更是觉得生生的疼,接着那疼便是越发浓烈,疼的那婆子都站不起身来。
“姑娘饶命,姑娘饶命,我们并不想做这些,是胭脂姑娘说让我们教训了这位夫人和姑娘,还让我们打砸了这里,这若是做的好,回去便是有赏,若是做的不好的,回去便是要发卖了我们。”
“我们……我们也是不得已,卖身契在人家手里头捏着的,这要打要杀都是人家一句话的事儿,我们不敢不从,还望姑娘宽恕,饶了我这一回……”
水苏脸上的阴沉不退反赠,越发冷眼的瞧着这婆子。
这婆子嘴上说的好听,什么迫不得已,什么无可奈何,可倘若当真如此,不情愿的事情装模作样的来几下就是了,可方才水苏出手之时,却是能感受得到这婆子是用了十足十的力气,这狠劲儿可比一般人多多了。
这嘴硬的人不可怕,做了坏事也承认的人更不可怕,偏偏是这种表面一副什么都不关自己的事儿,自己做什么都是被逼无奈,而且做起坏事来丝毫不手软的人,这才是最可怕的,也是最让人厌恶的。
水苏生平最讨厌这样的人,此时遇到自是心生不喜,加上这人伸手便想着往吕氏的脸上招呼,心中更是气愤难当,冷笑之余,手上也是暗自发力。
只听到细微的“咔嚓”声,那婆子先是脸色惨白,略愣了一愣的,接着脸上便挂满了汗珠,整个人连跪都跪不稳,伏在地上只打颤:“手腕,疼,疼……”
“此时已经断了,自然是疼的。”水苏冷哼道:“我下手没个轻重,估摸着这会儿全断了不说,就算是找最好的正骨大夫来给你接上,怕是你这手腕往后也是废了。”
那婆子疼的满地打滚儿之余,心中更是一阵阵的惊惧。
这手腕废了,也就是往后便是不能再做活了,往后便也就成为了无用之人,成了累赘,这往后的话便也就是成为了首先要处理掉的人选,到时候被卖了出去,不晓得会过上怎样的日子。
这不是打断了她的手腕,而是绝了她路,要了她的命!
那婆子越想越觉得往后没有了活路,咬牙挣扎着便向水苏扑来:“我,我和你拼了!”
张牙舞爪的,甚是吓人。
水苏却是连眼皮都不曾抬,只是抬了脚,那婆子便像是一个沉重的麻袋一般,往一旁飞了出去,落在了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