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接着说道:“那这样的话,公子要不要进宫面圣,给皇上出谋划策,以求让皇上越发倚重公子。”
“面圣自然是要的,只是怕是不用我主动进宫求见……”卢少业看了乌统领一眼,满眼都是讳莫如深,嘴角更是泛起一抹笑容。
不等他说完话,外头友安走了进来:“公子,宫人来人传召,说是皇上召公子入宫商谈要事。”
卢少业嘴角笑容越发浓,眼神也越发明亮。
满脸都写着,如他所料。
乌统领不由得也跟着笑了笑:“公子料事如神。”
“并非料事如神,不过是时日长了,经历的事情多了,与皇帝接触时间长了,也算是有了些许的经验而已。”卢少业微微眯了眯眼睛,脸上的笑容便淡了几分:“只是这宫人来人,来的还真是快呢。”
当真是快,快到他不过是刚进府中,人都还没有歇稳呢,宫中便来了旨意,可见他的一举一动也都在皇帝的监视之下。
这,是不是也算是警告一番,警告他的言行举止都在皇上的眼皮子底下,让他不要想着有自个儿的心思,想着能够瞒天过海。
卢少业想到这一层时,心思便动一动,再抬起头来之时,神色便是恢复了往常那般面如表情的冰冷如铁:“你先去回话,就说我即刻就来。”
“是。”友安领命而去。
换了身官服,卢少业便跟着前来传话的小太监一同入了宫。
御书房,此时的秦铭晟似乎正在批阅奏折,已经看好的奏折已经堆积如小山一般,一旁的太监正在仔细整理,分类放开,另一边还有许多并没有查看的,数量更多。
秦铭晟此时似乎已经有了些许的倦意,眼睛已经微微有些泛红,神色更是瞧起来有些倦怠,疲劳之感十分明显。
这让卢少业前行的步子,略慢了一点。
论起来,秦铭晟当真是十分勤勉的皇帝了,每年除了生辰之日才歇息一天之外,哪怕是不上早朝的日子里,都会召集要臣商讨国事,或者批阅奏折。
看到这些,卢少业不由得便想起了从前的一些事,想起当时自己手握的那把软剑上沾染的鲜血,那满满的血腥味,似乎现在都还记得那腥甜的滋味。
“是卢少卿?”在卢少业略一晃神的功夫,几乎被奏折挡的严严实实的秦铭晟抬起头来问道。
“微臣参见皇上。”卢少业快步走了进去,行跪拜之礼,叩首之后道:“方才微臣见皇上专心批阅奏折,不敢打扰,因而不敢出声。”
“平身吧,倒是无妨,都是些小事,”秦铭晟揉了揉额头,似乎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