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其他毒药,又该如何,这次是百花宴,下一次岂能不知是合宫夜宴?又岂能知晓这毒药会不会出现在皇上乃至太子的饮食之中?”
“臣无心想污蔑福王,更不愿相信身为皇上的亲弟弟,福王会做出这种大逆不道,逆天而行之举,但防人之心不可无,皇上宽待亲王无错,但也得看这亲王是否值得皇上如此用心相待。”
卢少业诚恳道:“这些话,臣是冒死之言,皇上若是怪臣多嘴,尽管罚了微臣就是。”
秦铭晟听完这一番话,脸色多了几分的阴沉。
这些事情,在那日叶婕妤之事后,他是担忧的,担忧这皇宫不安全,往后若是有人弑君,岂不是轻易而举。
只是,他没有想到的是,子嗣凋零这件事情。
他膝下皇子公主不算少,但除太子以外,其余众皇子皆十分年幼,年幼的孩子意外自然也就多,若是夭折几个,也是不可预料之事。
倘若他当真子嗣凋零,这皇位……
秦铭晟不敢再想下去,也不愿再想下去,只将手攥紧成了拳头,重重的锤在了自己的座子上头,更是放下了手中得了帘子。
半晌后,马车里头才传来低沉的声音:“此事,你且好好查上一查,待查清楚之后,再向朕回禀,记住,查清楚。”
秦铭晟两次重复这句话,可见他此时心中的恼怒与失望。
“是。”卢少业应了下来,嘴角微微上扬。
能针对慧贵妃之人,除了福王爷是没有旁人了,但即便有了猜想,却没有半分的证据能够指证福王与此事有所牵连。
但眼下,要紧的不是福王是否当真指使了此事,而是皇上愿意不愿意相信,是他做的。
他现在,不过就是和皇上慢慢的诉说福王的谋逆之心,让皇上心中有了疑影儿,待那疑心越来越重,积攒到一定程度时,只需稍稍用力,便可以大厦倾颓,让福王彻底的倒下。
就是不知道,崇州那边如何,这些日子他奔赴京都,不在她的身边,也不晓得她能不能应对诸多事情。
卢少业思索间,抬头望了望天上的繁星。
此时的崇州府,天上的星星也如京都一般闪耀,且月光皎洁,照的院子里头亮堂堂的,再加上几盏的灯,这院子里头到是恍若白昼,光亮的很。
且此时吴家别院中,可谓甚是热闹。
圆圆的炭火炉子,里头是烧的红彤彤的炭火,而炭火炉子上头,拿了那粗粗的铜丝,拧成的蜂巢形状网子,网子上头,是一片片的羊肉。
炭火的高温炙烤,鲜红的羊肉一阵滋啦啦的响,一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