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便张口询问:“上回让你特地出宫托付兄长之事,这会子可有消息回来了?”
翠珠明白俞氏指的是什么事情,但就是因为明白,神色顿时变了一变,更是迟疑了片刻后才小心的张口:“此事,的确有消息传回来了,只说派出去的人下落不明……而俞大人也早已派出人查看缘由,也并不知晓,只在沿途发现一些尸骨,不知是那些杀手的,还是姓沈的那一行人的……”
说是不知道,其实基本可以肯定,必定是那些酒囊饭袋的。
如若不然,事成之后如何会舍得了那些还不曾给的黄白银钱?
“一群废物,连这些事儿都做不好?”俞氏顿时怒不可遏,只“砰”的拍了一下旁边的茶几。
“娘娘息怒。”翠珠顿时惶恐不安,急忙跪在了地上。
“不够就是区区农女,一个丫头片子罢了,还料理不掉?”俞氏可谓是怒气冲冲,心中更是烦闷不已。
最近的事情,当真是没有一件顺心的,处处都是岔子,如何不生气?
“娘娘当心身子。”翠珠连声劝慰:“那小丫头片子好料理,可随行之人,却是皇上特地下旨派出的禁军,想必是千挑万选,身手过人的,寻常人自然不是他们的对手了。”
“话是如此,可不能因为此,此事就办不成了!”俞氏余怒未消,只喝道:“你且传话出去,无论如何,务必让人将那一行人全都处理掉!”
“是。”翠珠急忙应了下来。
尚阳宫,秦铭晟坐在龙椅之上,伸手揉着有些发胀的太阳穴。
“福王这些时日如何?”
秦铭珗已经被发配修皇陵有些时日了,先前只频频传消息回来,只说他病的越发厉害,以至于流言不断,说秦铭晟刻薄寡恩,苛待兄弟。
加上太后更是哭啼不休,几次三番的寻了事端,让秦铭晟十分的头疼,索性发话交代了底下人,更不许给秦铭珗更多的优待。
既是你们说朕苛待兄弟,罪名已经落实,那朕也就索性苛待一番,免得一番仁心还要被人说三道四。
秦铭晟如此想,如此来做,但到底是亲生兄弟,自幼一起长大,情谊颇深,从前形影不离,此时却是要落得这样的地步,秦铭晟心中唏嘘,更是有些不忍。
因此,自然也想打听一下这个弟弟的现状,看看秦铭珗现下如何,病可曾好一些了。
站在下面的卢少业朗声答道:“据人来报,说福王现如今身子依旧不大好,病症更是反反复复,成日的汤药不离口。”
“哦。”秦铭晟应了一声,再不说话。
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