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途遥远,赶路到是还行,不算辛苦,只是日夜赶路难免单调,好在沿途遇到了不少人,也算是解了乏闷。”沈香苗答道。
“此话怎讲?”秦铭晟扬起眉梢:“莫非还有人敢刁难堂堂禁军?”
“回皇上的话,卑职一路护送沈姑娘,路途之中遇到数次伏击,卑职所率领的禁军,拼死抵抗,才得以逃脱,更有几名弟兄因此牺牲。”
“这等伏击,历经数次,卑职等人改头换面,甚至乔装改扮均不能避免,而途中被擒的那些歹人,却也是抵死不张口,不肯说出伏击缘由,卑职无奈,只得求助地方官员,从中调查一二,但最终依旧没有任何的结果。”
“卑职无奈,只得谨慎小心,拼尽全力保护沈姑娘安全,步履维艰的往京都走,行踪上更是越发小心谨慎,但依旧是如先前一般,不停的遇到各种歹人,而最终,也是无济于事,起不到半分的作用。”
“最终,卑职只能按照沈姑娘的计策,演了一出戏,明面上沈香苗备被歹人带走,实际上由另外一些人,秘密带了沈姑娘回京都,而卑职则是率领禁军,也往京都走。”
“说来也怪,自实施了这个计策以后,卑职接下来再不曾遇到任何前来阻拦之人,也不曾再遇到任何伏击,如此平安抵达京都。”
“那听你如此说来,是有人在路上伏击,想要沈姑娘的性命?”秦铭晟拧着眉道。
“照此看来,卑职以为如皇上所猜测,的确是有人想要沈姑娘的性命,不想让她抵达京都,如若不然,无法解释为何沈姑娘在时,伏击不断,而佯装沈姑娘出事之后,便风平浪静,卑职等人也能安然无恙的抵达京都。”郭正诚答道。
“是谁,竟是有如此大的胆子?”秦铭晟脸上怒意渐增。
沈香苗乃是卢少业的未婚妻,未来便是名副其实的官家夫人,如此想要她的性命,岂非是不将官员放在眼中?
更何况,沈香苗一路上由禁军护送,也就是奉了他这个做皇帝的命令而去的,去伏击沈香苗,那便是根本不将禁军放在眼中,不将他这个皇帝放在眼中?
今天是要取沈香苗的性命,那往后岂非是要取他这个皇帝的性命?
一想到此处,原本就因为太后和福王妃算计秦叡泓之事无比恼怒的秦铭晟,自然也就越发生气了。
“卑职因为担忧沈姑娘计谋泄露,因此不曾告诉底下人,也因此,底下人认为沈姑娘已经惨遭不测,各个都十分担忧回京复命会受惩罚,而其中一人,便在回到京都之时,想要偷偷溜走,卑职严格审问之下发现,此人被人买通,泄露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