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坊们都知道,那晚债主睡在了宋巧娥房中。
“所以说啊,男人娶媳妇不能光挑漂亮的,宋巧娥够美吧,孙斌为了守着她,把这个家败成什么样了,当年他要是娶个丑点的,现在日子过得不定有多好。”
老伯十分痛惜地道,仿佛孙斌堕落的根源,都是因为娶了宋巧娥。
“爷,吃饭了”
“哎,这就来”
老伯扶着墙站了起来,问赵宴平还有什么要问不。
赵宴平摇头,朝老伯道谢。
老伯回家去了。
赵宴平看眼孙家门口,重新上马,原路返回。
烈日炎炎,赵宴平一口气跑了两个时辰,后半晌回到赵家,一身衣裳都已被汗水浸透。
“你这是去哪了,怎么累成了这样”
赵老太太心疼地不得了,孙子就是她的命根子,虽然年轻,可也禁不起这样的折腾啊。
阿娇去端水了,赵老太太吩咐翠娘:“傻站着干什么,快去给官爷熬碗绿豆汤”
翠娘慌慌忙忙去洗豆子。
丹蓉站在赵老太太身边,掏出自己的绣帕,递给赵宴平道:“哥哥快擦擦汗吧”
赵宴平看她一眼,没收她的帕子,面无表情地去了东屋。
他一张冷峻的脸晒得发红,又是冷冰冰的性子,面无表情也很吓人了。
丹蓉莫名地心慌,以前官爷对她,虽不亲昵,但也客气有加。
阿娇端着水盆从厨房出来了,她一心照顾自己的官爷,并没有留意赵老太太、丹蓉的脸色。
阿娇进了东屋,只见官爷已经将外袍、中衣都脱了,只剩一条同样被汗水打湿大半的中裤。
“门窗都关上。”赵宴平背对她解腰带,声音沉冷。
阿娇嗯了声,放好脸盆,先去关了门,再用最快的速度将南面一溜窗户关好,关完回头,就见官爷已经脱得干干净净,背对她站在洗脸架前擦拭。
这是官爷第一次没有避讳她直接在她面前擦身子吧
只看了一眼,阿娇立即捂着脸转了过去,面对窗户,可是脑海里仍然是官爷颀长健硕的背影。
羞涩之余,阿娇又想到了官爷最近的反常,这是在忙什么大案呢,竟把官爷累得都忘了遮羞了以前官爷不让她看,阿娇误会是官爷嫌弃她,后来说开了,阿娇才知道官爷也是害羞呢,怕被她看见,怕心里着火。
赵宴平擦得很快,擦完还觉得烦躁,便端起脸盆,将剩余的水迎头脚下。
这里不是后院,他这一浇,东屋一地狼藉。
阿娇被那“哗啦”的声响吓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