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月底他们拍摄的地方就冷的不行了,脱了外套只穿戏服手就会冻凉。
卓洋语焉不详:“快跟我回休息室,急事。”
阮瞳皱皱眉,只觉得卓洋大惊小怪,好像有什么严重的事发生。
她也没多问跟着卓洋往休息室去,刚到休息室门口,卓洋就把要跟着一起进去的小白拦住了。
“你去车上,不用在这等了。”他对小白说。
卓洋这架势,让阮瞳更疑惑了,连小白都赶走这是要干嘛。
说什么事不能让人听?
但是卓洋没有过多解释,小白离开后,立刻打开门让阮瞳进去。
阮瞳:“诶,卓哥你到底要说什么呀,这么鬼鬼祟……”
最后那个‘祟’字还没说完,便看到一道熟悉的身影长腿交叠坐在她休息室的沙发上。
听到开门的声音,沙发上那人抬眸,冷峻的侧脸眼尾缀着一颗泪痣。
沈郁?!
“你怎么回来了。”阮瞳只愣了一下,便笑着走了上去。
卓洋看了眼屋内,无奈地摇摇头,带上门。
乍一下接到沈郁要过来探班的电话时,他吓了一跳。
这种时候,来探班阮瞳,要是被媒体拍到了一定会闹
出大事。
卓洋想劝沈郁别来,但沈郁显然不会在意他的阻拦,最后没办法,卓洋只能小心翼翼避开所有人,把人带了进来。
屋内,沈郁已经拦腰抱住了还来不及换下旗袍戏服的阮瞳,大掌扣在她细软的腰肢。
“我来晚了。”他没有直接回答阮瞳的话,没有告诉她知道她出事便压缩了休息时间完成提前完成所有行程,回国陪她。
记者镜头下,雨幕中阮瞳那个充满悲伤气息的背影,深深刺痛他的双眼。
就好像,他曾经看过那样孤独的背影。
在阮瞳的新闻出来的当天晚上,他就又梦到了奇怪的影像。
迷雾环绕的梦境中,许许多多的影子都好像变得越发清晰。
他从梦里知道她爱吃鱼,知道她喜欢的颜色、口味、事物。
沈郁明明非常肯定,很多信息都是他在现实中并未听过的。
可是在梦里,它们变得那样清晰。
不在她身边的每一个夜晚,梦里都会出现太过光怪陆离的幻象。
明明在梦里抓住了她。
醒来后,胸口却是空落落的,好像被挖掉了一块。
沈郁忍不住收紧双臂将阮瞳抱得更紧,削薄的下颌抵在她肩窝,埋首在熟悉的牛奶玫瑰香氛中。
“你怎么啦?你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