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三分之二把它积淀成通天的高塔。格鲁达尔闭上眼,把手靠在杖头上摩挲,它几乎就达到了我想要的高度,可在这时**师的指头又抚上了项链,那小子弄坏了它的封印。
封印?依兰特谨慎地问。
自己好像是活下来了。他还记得这个年轻人刚才在自己身上动手动脚,不时还跟疯子一样兴奋地大叫。这之间,光是所谓的手术方案就试了七八套之多。到最后,伊兰特只记得浑身上下都被刀子割遍了;而且似乎他还得感谢眼前这个稀奇古怪,却鼎鼎大名的罗雀。
嗯,封印。罗雀一边整理手术记录一边说,准确的说是两个,差点杀死的大雾就是它们的产物,而说道它们所承载的含义,你这种人是不会懂的,不用理会。
伊兰特瞪着看起来有点心不在焉的罗雀,果真如这他所说,绿芒这次是被人算计了。
如果说这个世上何种力量最为强大,僧侣会虔诚地颂神之名,恋人们会讲爱情的魔力,而军人则选择鲜血和荣耀。回答总有千千万,可以目前人们能够了解到的,最强有力的法术,却是种燃烧生命的黑魔法。这种法术在埃蒙达被称作蛊,是种能够影响灵魂的法术,早在三百年前,便已被禁止使用。
在阴谋家的计划里,绿芒就是一群人肉炸弹,一旦迈入塔中,便会立刻自爆,把塔毁掉。
可一场古怪的大雾从天而降,扰乱了绿芒的心智,让寄生心神里的蛊失效,伊兰特也由此逃过一劫。
这让伊兰特后怕不已。他想问罗雀自己的团员怎样了,但罗雀不予理会;再问起罗雀对这阴谋的看法,术士也不出声。罗雀坐在那儿,眼睛里只有他的手术报告。终于等到他合上本子,术士的眼睛却瞄上了头顶风暴中心那块漆黑的雷云。
多谢你给我了一次有趣的经历。良久,伊兰特第二次听到罗雀这么说,接着手上便多了一块紫金小牌,上面刻有一只风雀。
城南大米的小草药屋,算你八折,记得多多光顾――或许你应该感谢一下蛊的主人,他让你这个废物有了接近大米的缘由。
伊兰特搜遍自己的记忆也没搞清楚大米这名字的来历。
罗雀愤怒了。
你居然没听过!
他把伊兰特拽起来,指向满目的金菊。你看到了什么?伊兰特的迷茫让罗雀抓狂,他骂骂咧咧地一步一步地告诉伊兰特该从什么角度切入,用什么样的眼神观察。照着做后,伊兰特果真发现四周的花像大雾一样褪去,露出了脚下占满了整个平台的蓝色阵图。这图案由三个三角形和四个圆形以巧妙地方式组合成。它看上去和任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