倪烟接着道:“不知道阿姨姓什么?”
刘棋急着要在倪烟面前表现自己,毫不犹豫的道出了刘母的全名,“我妈叫江文棠,长江的江,文化的文,海棠的棠。”
“哦。”倪烟点点头,“我们村好像很少有姓江的人家,我还在想,阿姨会不会跟我一个村呢。”
“我妈是小木村的。”刘棋道。
“小木村?”倪烟想了想,“我没听说过这个村,应该是跟我们以前住的村离得很远吧。”
事实上,倪翠花的养父家就是小木村。
小木村就在大坝村隔壁。
“你以前是哪个村的啊?”刘棋接着问道。
“我是大坝村的。”倪烟道。
“哦。”刘棋挠了挠脑袋,“好像没听我妈说起过这个村。”
两人又闲聊了几句。
没一会儿,刘家父母和刘如就从楼上走下来了。
看到父母下来,刘棋很兴奋的走过去,“妈,原来倪烟也是海城市的,你跟她还是老乡呢!她是海城市大坝村的,妈,您知道大坝村吗?”
江文棠先是愣了下,然后道:“妈都离开海城这么长时间了,谁还记得这个啊。”
闻言,倪烟微微挑眉。
这个江文棠有点意思。
如果江文棠真是海城市小木村人的话,她不会连隔壁村都不知道,虽然时间会淡化一切,但它永远不会改变乡音和乡愁。
唯一的解释就是,江文棠身上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刘父走到倪烟面前,“倪烟小同志,冒昧的问一句,你跟孩子他大娘是什么关系?我们应该怎么称呼你呢?”
倪烟微微一笑,并没有直接回答刘父的问题,而是道:“叔叔,如果你们真的是刘奶奶的亲戚的话,到时候刘奶奶会告诉你们的。”
“好。”刘父点点头,“那咱们快走吧。”
刘如这才发现,原来倪烟也来了。
刘如身上穿着一件浅蓝色的旗袍,胸侧的扣子上挂着一条同色的流苏压襟,浅浅流苏里藏着一块通透欲滴玉石。
刘如身材高挑,虽然皮肤偏黑,但是整体五官生的精致,这一身打扮将她身上的嚣张跋扈气息削弱了不少,倒也有几分窈窕美人的感觉。
但是,今天站在她对面的人是倪烟。
巧的是,倪烟今天穿的也是一件旗袍,素白色的旗袍上,挂着一条红玉压襟,刚好和耳侧的红色边夹相互对应,随着走动的步伐,玉石也随之摆动着,波光潋滟。
眉似远山不描而黛,唇若涂砂不点而朱。
有如此珠玉在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