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拉着她面红耳赤的从雪地里站起来。
其实莫其深也不想那么快就松手的,主要是在这样下去的话,他怕是就要出丑了。
他自诩自控力一向很好,要不然也不会在遇到倪烟之前一直单身,但是遇到倪烟之后......
自控力是个什么东西?
他早就抛到九霄云外了。
“走,烟烟,我亲自教你滑雪去。”
倪烟脱掉滑雪板,“不滑了,咱们还是回去吧,给你的下巴擦点药水消消毒。”
莫其深不在意的道:“小伤,不值得一提。”
“不行。”倪烟接着道:“必须擦药!”
她是医生,她知道被人咬伤之后如果不处理话,会有怎样的后果。
无奈之下,莫其深只好跟着她回家。
他们回到家的时候,倪家静悄悄的,没有一个人。
“他们都去哪儿了?怎么一个人都不在家啊?”倪烟抓了抓头发。
莫其深随手将大衣脱掉放在沙发上,“如果我猜得没错的话,外婆和奶奶他们应该去村东头打麻将了.....”
“我们去楼上吧,医药箱在我房间。”
“好。”莫其深点点头。
莫其深跟着倪烟来到三楼房间。
倪烟的房间布置得很简单,床的另一边有一个超大的落地窗,此时阳光从窗外照进来,映衬着雪光,给屋内的一切都镀上一层神秘的面纱。
倪烟拿着医药箱从里间走出来,“莫哥哥,你坐那。”
“哦。”莫其深坐在床尾的贵妃榻上。
倪烟面对着他,半蹲下来,用棉签蘸着药水,小心翼翼地擦拭着他的下巴。
药水是具有一定刺激性的,但莫其深连眉头都没皱一下,倪烟忍不住问道:“疼不疼啊?”
“不疼。”
“真不疼?”
“真不疼。”
忽地,莫其深的思绪有些飘远了。
他突然想起第一次和倪烟见面的场景。
第一次遇到倪烟时,倪烟正站在河里收地笼,夕阳照在河面上,她和水色、天光很好的融合在一起,画面美得像是一首诗。
彼时,他还以为倪烟想不开,想投河自尽。
情急之下,倪烟还咬了他一口。
后来,他才知道,是他误会了倪烟。
一直到现在,他的锁骨上还有一道浅浅的咬痕。
思及此,莫其深的嘴角勾起一抹笑意,眼底也跟着有温度起来。
“傻乐什么呢?”倪烟微微挑眉。
莫其深道:“想到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