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些药吃吃就好了。”
冯芊语无奈叹息,“太子也太粗心大意了。这可如何是好,旅途本就辛苦,现在太子又染了病,不知又要耽搁多少时日。”紧接着又厉声呵斥随行之人,“你们怎么照看太子的,太子若有个好歹小心你们的脑袋。”
随行之人诺诺不敢应声。
进屋后,冯芊语刚把徐炫明在床榻上安置好,御医就匆匆赶了过来,一刻不停地开始给徐炫明检查诊治。
冯芊语站在一旁,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御医忙碌,看上去一脸的紧张担忧,但她不是为徐炫明,而是为自己。
最终,御医经过一番诊断后,判定徐炫明的确是感染了风寒,并说不用担心,吃几服药休养些时日也就痊愈了。
冯芊语听后暗暗松了口气,悬在半空的心也终于落地,她拍着胸口一脸后怕地说:“没有大碍就好,方才真把我给吓着了,那就劳烦御医赶快开方子吧。”
“是,请太子和太子妃稍等片刻。”
接下来就是开方子、配药、熬药一通忙活。
冯芊语更是进进出出忙个不停,她怕下人们出差错,亲自监督着下人熬药,待药熬好后又亲手喂徐炫明喝下,整个过程表现得特别勤快贤惠。
床榻上的徐炫明感觉精神不济、浑身困乏无力,吃过药便睡去了。
冯芊语见徐炫明睡去,渐渐换上了一副冷漠面孔,同时唇角露出了残酷的笑。
但冯芊语心里清楚,现在只是才刚刚开始,接下来的路才是最危险最难走的,她必须要小心小心再小心才行。
约三个时辰后,床榻上的徐炫明终于睡醒了。
一觉醒来,徐炫明感觉身上轻松了很多,精神也恢复到了先前的状态,整个人变得神清气爽、活力满满。
结果,身子一好转,徐炫明便在屋里呆不住了,又想去外面玩乐。
冯芊语知道后,没好气地瞪徐炫明一眼,劝道:“太子真是好了伤疤忘了疼,身子才刚好转一些又想往外跑,丝毫不体谅妾身担忧的心。何况,现在夜已深,太子就是出去又岂能玩的尽兴,不如等明天或者身子痊愈后再出去。”
徐炫明一想也是,遂打消了去花街柳巷寻欢作乐的念头。
他伸手把冯芊语拉入怀中,边用手揉捏着那张鲜艳红唇边慢悠悠地问:“可是我想喝酒,想要女人怎么办?”
冯芊语脸色微红,把脸埋进徐炫明怀里细声细气地问:“太子是觉得咱们的酒不如外面的好喝?还是妾身不如那些女人会伺候太子?”
含娇带怨的语气不禁惹得徐炫明开怀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