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知行就从她这么一句话,即知她必然很瞧不起那些土著混血孩子,说不定还跟往私寮送这些小孩的事情有关系。
闻知行身子一动,慢慢地摸出枪来,摆在那本白花花红艳艳的肉书上,沉声道:“我可以让你死。我可以换一个人问。如果你知道我是谁,你就不会这么不识相。好好回答问题。”
典雅女人又气又惊,猜测着后果,不知该不该再用自己扮娇作俏的手段试探这年轻男子的意志。
闻知行在这短暂停顿的时刻,才想起君君可能在一直探视自己,见这假作文雅实则艳俗的女子又是如此地不识素,心念一狠,探出一只手就按住她脑袋,斗气蓬出,压制着她的喉舌,令她既无法呼喊,也无法呼吸,别一只手慢慢地拿起了枪。
典雅女人眼睛瞪大,像被猛击了一下脑袋、休克了的鸭子。
闻知行将枪深深地抵着“肉书”,斗气凝了一层又一层,然后就开了一枪,只听一声轻轻“嘣”响,子弹射穿厚厚的“肉书”,穿过下面的几张崭新纸币,扎进底下的橡木桌子。
闻知行放下枪,放开这已不再典雅的女人的脑袋,道:“你现在还能好好回答我的问题么?”(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