绪再一次发作,而搞得自己真要精神错乱。
闻知行用只手摸着君君的后脑袋,将她搂在怀里,感情纷乱得已丧失了思维。
君君将他推离,盯着他的眼睛:“闻知行,你不觉得五年前,我们就是在谈恋爱么?四天前,你其实早就在潜意识里知道我就是五年前的那个‘君君’,是不?只不过,四天前,你怕现在的我不是五年前的那个我,所以不愿去提起,是不?”
闻知行实在想不通这个女孩是如此怪异,他于此“怪异”上,立刻又深切地、自以为是地认为,五年前的“君宝宝”与眼前的“君君”之怪异同出一辙。
闻知行又将她搂紧,抱着她轻轻摇,眼泪水再也忍不住地夺眶而出。
闻知行道:“可是,五年前,你怎么突然走了呢?”
君君道:“那时,我积累了一些知识,修道进入了关键期,必须离开。如果那时我天天跟你在一起,那我还不成废物一个了?我可是留了一封信在你包里的,虽然我不敢说清楚具体要去做什么事,但我知道,你肯定会猜到一些。”
闻知行很火地想:我知道个啥呀,那不就是一封寻常的一个陌生的不懂事的小女孩给一个大哥哥道别的信么!
君君道:“其实后来你的行踪,我一直都在关注的。你的手机里没有别的女人的照片,只有我的照片,你对我的照片的加密密码是我的生日,虽然那个生日是我乱说的。”
又一锤击中闻知行的正在跳动的心脏。天那,我那时就知道,五年前的那个不懂事的小姑娘故意将自己的年龄增多一两岁,可再怎么着,我都不是在跟你谈恋爱啊,并且,我那时因此更觉得你不懂事,哄得你更小心。
闻知行搂着君君,无奈地骗她:“是的,我的心里从来没有忘记你。你就是我五年前的君宝宝。”
闻知行顿了顿,却亡羊补牢地补充道:“可是,你、你的成长变化太大了,我又怎么敢于相认?”
闻知行唤一声“老婆”,小心翼翼、犹犹豫豫地道:“可是,我能不能说一句话?这是我作为男人的话,求你......”
君君平静地道:“你说。”然后静静等待。
闻知行:“作为一个男人,我,我还是,还是更爱现在的你,因为现在,我可以无所避忌、全心全意、不顾一切地爱你。将你当作老婆。”
闻知行一狠心,叫了起来:“老婆,你别折磨我了!我,我爱你。我始终爱你。”
君君听得“折磨”两字,心里思绪万千,破啼为笑,高兴极了,活泼起来,吧唧吧唧地亲他。
闻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