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吗？
网站的上传时间，和邮箱里每一版的上传时间，简直是板上钉钉的铁证了！
这可比什么电脑上的时间可信多了！
总监试图打圆场。
“呃……也是啊，李园也没说陆染染抄袭嘛，这个……撞灵感也有可能，既然现在误会解释清楚了，就不要再追究，免得伤了同事之间的和气嘛！”
李园再次向陆芸芸求救。
陆芸芸硬着头皮，有了总监开口，也比较好接下去。
“对、对啊，有时候撞灵感真的有可能，毕竟外套设计也就那么几种，款式啊颜色啊，设计来设计去，应该都差不多……”
陆氏高层闻言，脸上露出迟疑的表情。
两幅设计确实有细微的不一样。
其实撞灵感可能性不大，但设计部的总监和陆二小姐都开口求情了……
“撞灵感，能撞到基本设计都一模一样？！”
陆老爷子却拿着拐杖在地上重重一杵。
什么撞灵感，这不是为了圆场睁眼说瞎话吗？！
他瞪了一眼自己小孙女：“你太过心软！不许再为任何人求情！”
刚才为她姐求情，现在又为另一个陆氏员工求情。
心软过头，反而不能看清利害关系！
陆芸芸滞了滞，只能灰溜溜地闭了嘴。
她总不能跟老爷子解释，她不是心软，只是有不得不为李园开脱的理由。
陆芸芸退到人后，不敢再在前面惹人注意。
“陆染染，你过来！”
猝不及防被爷爷点名，陆染染快速收起看戏的表情，恢复唯唯诺诺的小兔子模样。
“啊？”
陆老爷子看她这幅受惊的样子，真是又气又心疼。
自家孙女，在自家公司，被自家员工污蔑，还被吓成这样！
“你怕什么怕？陆家的子孙就该拿出点样子来！你抄了，我陆文成绝不姑息！你没抄，是别人污蔑的，我也绝不放过！”
陆染染听着爷爷的鼓励，感觉心里暖暖的，又有些好笑。
爷爷，她是装的，不是真怕了这些人。
在达到某些目标之前，她没必要让这些人警惕起来。
愚蠢懦弱，反而是她现阶段的保护色。
李园听着董事长的话，瑟瑟发抖。
“爷爷……我平时接触他，感觉他不像是这样的人，要不从轻处理吧？”
陆染染忽然一副圣母光辉的样子，接了陆芸芸的活，替李园说起话来。
李园懵了。
他愣愣看向陆染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