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这样了,也没办法了。
料子毁了,好在其他材料还好好的,陆染染继续留在施罗德,仔细确定了礼服的其他细节,下午才从施罗德出来。
被当众赶了出去的沃拉斯顿刚上车,就接到了来自陆芸芸的电话。
她本来是没有心情接电话的,但想到刚才在陆染染面前的经历,还是摁下了接听键。
“陆芸芸,你姐姐怎么跟你说的,不太一样呢?”
沃拉斯顿没压着从陆染染那儿受的气,干脆阴阳怪气在陆芸芸这边。
谁让陆芸芸跟她说,陆染染不过是个看着漂亮的花瓶罢了,在认识的人面前,一直都是个漂亮草包。
可她刚才看着,那个陆染染那么伶牙俐齿的模样,可不像个草包!
陆芸芸本来是想打个电话来增进下感情的,没想到迎接她的,是沃拉斯顿的这种语气。
陆芸芸翻了个白眼,对着手机无声地骂了一句“以为自己是谁啊”,才好声好气地开口。
“怎么了?我姐她惹你生气了吗?”
沃拉斯顿直接把今天的事都告诉了陆芸芸。
陆芸芸听得忍不住直皱眉。
陆染染身边佩带武器的保镖,肯定是南司瑾的人。
但她就是再拎不清,也知道陆染染和南司瑾的婚事,是不能往外说的。
她哪敢冒那么大的风险,把这种事告诉沃拉斯顿?
不过沃拉斯顿既然两次都没有碰上南司瑾,那说明,很有可能是陆染染自己来的。
保镖,不过是看在婚姻关系上,配给她的。
既然如此……
“哎,你不知道,我姐跟整个陆家的关系,早就不好了,爷爷临终前把陆氏托付给了我和我爸,她心怀芥蒂,本来就不高兴,对我更是怀恨在心……”
说着,陆芸芸顿了顿,叹了口气,无比委屈的语气,把自己跟陆染染的关系撇了个干净。
“她也拿着我这个当妹妹的,视为眼中钉肉中刺,可这明明就是爷爷的意思,是不看好她能接管陆氏。”
沃拉斯顿被她的一顿诉苦弄得将信将疑。
“你们的关系,真的这么糟糕?”
这么说起来,倒跟她看到的陆染染有点像了。
在家对父母不敬,对姐妹不亲的,在外敢跟她作对,倒也不奇怪。
陆芸芸又叹了口气,没有回答。
沃拉斯顿心生一计,道:“既然你姐姐得罪了我,我要报复她的话,你不会通风报信吧?”
听到这句话,陆芸芸暗自一喜。
陆染染终于惹上麻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