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看着长大的,现在把你交给他来保护,我也就放心了。”
瞿老又说道:“圣女大人放心,我一定保护好战晨,寸步不离。”
“瞿老,您怎么说话的,阿晨是我的夫君,将来更是魔罗宗的少主,你应该对他表示效忠才是!”
“圣女大人,可他现在还不是,所以我只会听宗主大人和您的吩咐行事。”
殷媚如转过头又来安慰战晨:“阿晨,你别跟他一般见识,瞿老脾气是不好,可是他的实力可是毋庸置疑的,有了他,我就放心了!”
战晨也只得一笑,可是这笑却跟哭似的,心道:“这下可麻烦了!有这个瞿老跟着,却要我如何和正道门取得联系?”
他又同殷媚如说了几句话,便转身离开,可是那个瞿老也如影随形地跟了上来。战晨顿觉非常不适,试着问:“瞿老,您修为精深,德高望重,我战晨何德何能敢要您来保护?”
瞿老面无表情地说:“不敢!我瞿忠只是一个老奴而已,只懂得遵照宗主和圣女大人的命令,他们让我来保护你,我就得一丝不苟。”
战晨又僵硬地笑了笑,回过头去,二人就这样一前一后,下了山,一直朝着魔罗城走去。入城以后,战晨漫无目的地闲逛着,一副游手好闲的姿态。半日下来,却不见瞿忠脸上有半丝的不忿。
眼看这天色渐渐地暗了下来,战晨的心也愈发烦躁,他再次转过头,再次对瞿忠说道:“瞿老,天色晚了,您先回去吧,我还得在这街市上逛一会儿。”
瞿忠却没有答他的话,只是跟着他,就跟木头傀儡一般。战晨无奈,只得扭过头,继续朝前走,不知不觉间,又到了庆丰绸布庄的门口,不由得停下脚步,朝着里面看了看,又扭头继续朝前。
是的,这个绸布庄是自己所知道的正道门在魔罗城的唯一据点,也是自己的希望,它不能暴露。
又走了一会儿,战晨站住了身体,仰天长叹一声,转头对瞿忠说道:“瞿老,天色晚了,我们还是回去吧。”
……
接下来的日子,战晨的身边便了一个老头子,瞿忠还真是说到做到,一如既往地跟着自己,无论是战晨到哪儿,甚至连上个茅厕都跟着,这让战晨烦不胜烦,但也无计可施,他就好像一头被缚住手脚的老虎一般,纵有千般神威,也施展不开。
而接下来魔罗宗可谓再起波澜,殷血海竟然高调地宣布战晨将成为自己的接班人,并将在接受魔元灌顶仪式后与殷媚如成亲。
这又让多少人议论,又引起多少精英弟子的嫉恨,一时间仇恨天、施蜂蜇、胡风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