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克·范登博格一边将手机递给汤姆森，一边微微点头说道：“他的度和抢断不错，那两脚传中质量也不错。”
“这应该是一场业余比赛，不能说明什么。”
“而且一名十七岁的球员，没有经过正规训练，早就过了技术展敏感期，要纠正技术，需要花很多时间的。”
这是在拒绝。
汤姆森并没有沮丧，也没有接手机，说道：“他防守的那名球员是阿卡迪乌什·米利克。”
“昨天他上场之后，阿卡迪乌什·米利克在场上被他防得毫无作为。”
里克·范登博格眉头微皱：“阿卡迪乌什·米利克？”
“你是说我们球队的那个波兰小伙子？”
汤姆森点点头。
阿贾克斯总经理再一次将目光转移到手机上，他要确认。
阿卡迪乌什·米利克是俱乐部重点培养的年轻球员，如果有人能让这个年轻人吃瘪，那么这个人就值得关注。
半饷之后，里克·范登博格将手机还给汤姆森，随后起身给他倒了一杯纯净水，然后陪他坐在沙上。
阿贾克斯总经理态度生改变，汤姆森知道事情已经成功了一半，眼中不仅出现喜悦。
冷静，一定要冷静，最重要的一关马上就要来临。
里克·范登博格说道：“把他的情况简单给我介绍一下。”
来了，最重要的一关来了。
“他就住在zuid区，曾经多次获得阿姆斯特丹各项中学生足球比赛冠军，多次获得最佳射手……”
汤姆森开始介绍陈凡的情况。
等他介绍完，里克·范登博格思考了片刻之后出这样的疑问：“按理说，这样的球员我们不可能过啊，难道是他们看走眼了，还是说他们在渎职？”
阿贾克斯总经理的脸色难看起来，该死的，眼皮底下这样有潜力的年轻球员，居然都没有现，这不是玩忽职守又是什么？
汤姆森连忙说道：“其实他十三岁的时候，已经被你们少年队教练看中了，只是……”
里克·范登博格松了一口气，原来不是教练和那些球探出了问题。
“只是什么？”
汤姆森说道：“当时米歇尔斯也在场，他说这名球员除了度，其他方面有很一般，选他就是在浪费资源。”
“里努斯·米歇尔斯？”
“对，里努斯·米歇尔斯。”
一切后明白了，办公室安静下来，汤姆森开始紧张起来，手心开始出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