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眸子。
秦玉轩再度发出一阵杀猪般的惨叫。
他被男人随意一脚,踢到了走廊一侧,再不动弹,昏死过去。
下一瞬,男人倏地靠近了那些保镖,也不知道他是怎么做到的,以快如闪电的速度,掰起其中一个人的手,往人体结构的反方向一折——
保镖整个人都软了下去,捧着自己绵软无力,显然已经断掉的手,疼得鼻涕眼泪横流。
而另一个保镖情急之下,这时也顾不上想什么保镖的职责、工资之类的事了。
他丢下陆染染,转身就要朝洗手间里躲,却被人拽住后衣领,猛地往前一拉。
保镖也摔了个狗吃屎,整个人扑倒在地上。
男人上前,辨认出刚才是哪只手碰的陆染染,直接一脚踩住。
保镖似乎预感到即将发生什么可怕的事情,像只无法翻身的乌龟一样,拼命挣扎,却没有任何用处。
“总裁,这里需要我做什么吗?”
很快,有其他人进来,却不是来帮他们的,而是这个男人的人。
来人对男人说话的语气恭敬无比。
“把她带回车上,我晚点过来。”
男人低沉的声音命令着,明明好听悦耳的声线,却蕴着一股叫人胆寒的戾气。
来的人立刻带了陆染染出去。
走廊里,就剩昏迷过去的秦玉轩,被手臂断掉的痛处弄得几乎失去意识的保镖,以及他脚下踩着的这个。
男人垂眸,盯着脚下这个。
他在手工精致的定制西装裤袋中,摸了摸,摸出一把寒光凌冽的军刀。
蹲下,冰冷的刀刃挨着了保镖的皮肤。
保镖脸色苍白,冷汗直冒,大喊起来:“不、不要……不——”
凄厉的惨叫一直传到外面。
陆染染身上披着凌宇给她的南司瑾的西装外套,回头看了一眼。
凌宇替她挡着房车车门上缘的部分:“少夫人,上车吧。”
陆染染点点头,收回视线,上了车。
她可以想象南司瑾为什么要让凌宇送她回车上。
里面的景象必然是……
那次偶然闯入他亲手对叛徒用刑的画面,还是有些清晰。
南司瑾对不用手下留情的人,从来不温和,否则,就不会有恶名在外的声誉了。
秦玉轩是纯属自作孽。
她在试镜的时候,已经多次很明显拒绝他了,但秦玉轩就是不死心。
见她一人落单后,还想逼她就范。
这种人,也不值得同情!
至于南司瑾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