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辈子？”
陆染染却瞬间滞住。
顿了顿，她跟南司瑾说出自己的想法。
“南司瑾……其实我们这……都不算夫——”
“你讨厌我？”
南司瑾却直接打断了她的话。
她要说什么，他了然于心。
两人结婚以来，除了那几次意外，从来都不像真正的夫妻那样。
在她心里，他们这段关系，根本就什么都算不上。
陆染染被他问得愣了愣：“……呃，不讨厌啊。”
婚后，南司瑾对她可以说是好极了。
就不提这次为了她以身犯险，眼睛还失明过。
之前他让全世界给她说生日祝福、给她放烟花、帮她救爷爷……
她怎么可能讨厌南司瑾？
“不讨厌的话，为什么不试试看？”
南司瑾反守为攻，反过来抓住她拉着自己的手。
陆染染没反应过来：“试试……什么？”
他眉眼深邃，定定望着她，磁性的声音放低：“试着接受我，试着跟我交往，以成为正式的男女朋友为前提。”
男女……朋友？
交往？
“可是我……”陆染染被这些词汇弄得大脑有些宕机：“我还不清楚……我能不能接受……”
她还不清楚，自己能不能跟他在一起。
上辈子的经历，让她对感情不再那么愿意轻易踏足。
而且，接受……南司瑾？
如果不是他亲口说出这种话，陆染染根本不敢去想，和南司瑾在一起这种事。
她之前是发现自己对他心动。
可接受、交往，又是另一回事了。
男人牵起她的手，毫无声息地悄然挽住她的细腰。
“一般情况，判断一个人能不能接受另一个人，倒也有很容易的方法，这个方法就是……”
是什么？
陆染染疑惑地看着他。
下一秒，她面前的光线被挡住。
嘴唇上的温热触感，缠绵又缱绻。
似乎还带着早餐淡奶油的甜味，在味蕾上化开……
她被南司瑾吻得微微喘气，眼神失焦，一时有点回不过神来。
南司瑾的情况比她好太多。
一吻过后，他没有拉开距离，依旧搂着她，鼻尖抵着她的染着绯红的精致小脸。
“这就是那个方法。”
他嗓音带了些不明显的哑，似乎尤为餍足，但也只能到此为止。
“亲密举动，最能看出一个人能不能接受另一个人，你，刚才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