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镇北侯就被叫去听旨了。
杜氏不曾见过韩子颉,所以过来后只是依着往日里的模样,屈膝行了一礼。
韩子颉直接杯子砸过去:
“一个奴才,看到老爷我,竟然也配成这样的礼,难怪气的清河公主要在陛下那里参一本!”
杜氏直接傻眼了,镇北候也不去管她,韩子颉冷冷一笑:
“小青去帮她,让她知道奴婢该是怎么行礼的!”
韩子颉话音刚落,小青就直接出现在了杜氏的身旁,镇北候还没来得及阻止,就看到小青直接踢到了杜氏的腿窝。
杜氏扑通一声跪了下来,双膝直接跪在了那碎裂的瓷片上,随后小青又按着杜氏在地上重重的扣了一个响头。
杜氏自从被镇北候收房后,哪里吃了这样的苦,只不过是扣了一个头,双膝的刺痛,就让她瞬间哭爹喊娘起来:
“侯爷救我,侯爷救我啊!妾身好痛啊,妾身好痛,快救救妾身!”
韩子颉继续冷笑:
“看来你还是没学乖啊!”
杜氏听着韩子颉冰冷的声音,浑身一抖,瞬间无师自通,连连叩首:
“求老爷饶过贱妾的一条贱命,求老爷饶命!!”
镇北候看着自己往日里放在心尖上疼宠的爱妾,不到片刻就被折磨的不成人形,整个人瞬间气血上涌,指着韩子颉手指颤抖:
“你,你,你!”
韩子颉慢条斯理的帮镇北候把他的手指收回去:
“老爷我向来不喜欢人用手指着我,要是搁我们府里早就让人剁了,现在咱们还是来说说正事吧,我妹妹的那些嫁妆到底在哪?!”
韩子颉一提这事儿,镇北候浑身的气焰瞬间像是被戳漏气的气球一样,泄了个底。
“杜氏,你把夫人的嫁妆到底搬到哪去了?!”
杜氏没想到今日会提起韩氏生前的嫁妆,整个人僵硬地跪在原地,浑身都哆嗦起来,可是一个字都挤不出来。
那些嫁妆,大多被杜氏这些年熔的熔,卖的卖,大部分得来的银钱,都用来疏通人脉,讨好人了。
韩子颉看着杜氏不配合的模样,抬了抬手,小青又要动作,下一秒杜氏就像杀猪似的哀嚎起来:
“我说!我说!我都说!夫人的嫁妆可都全都用在侯爷你身上了啊!
咱们府里进项颇少,这些年侯爷又喜欢学那些文人附庸风雅,爱那些古玩字画。
这里面的银子大多都是夫人嫁妆变卖所得,还请这位老爷饶贱妾一命!!”
杜氏说的三分真,七分假,不管怎么说,镇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