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喘吁吁道:“侯爷!不好了!曹将军和西军的人起了争执,被人家大队人马围将了起来!您快去看看吧!!”
“什么?曹成被西军的人抓了???!”刘平一皱眉头。
“走!去看看!!”刘平道。说着便带着人马直奔着曹成所在之处而去。
远远的,刘平只见大队的西军人马围了一个圈,刘平带着人冲了进去,西军的人一看眼前来的是刘平,都知道刘平的威名,纷纷闪开,刘平一看登时气的脸‘色’铁青。只见十几名永定军步军被西军好几百军卒围在当中。为首的正是焦安节和曲端,十几名永定军俱都是被按压在地。而曹成也被人压着,身上的铠甲被拨开,那焦安节正用马鞭一鞭一鞭的‘抽’着曹成的后背。一边‘抽’一边骂道:“不知死活的东西!还真当自己是个人物了!敢挡你焦爷爷的路!今日,俺便‘抽’死你这厮!谁来都不好使!你们那个乞丐子的侯爷,嘿!也吃屎去吧!!”。
“啪!啪!!啪!!”鞭鞭见血,打的皮开‘肉’绽,曲端在一旁劝阻着。却是被焦安节一把推开,大吼道,“谁也别想拦我!你若是阻拦,休怪俺不讲情面!!连你一起打!”一边说话,没耳朵的脑袋随着这嚣张的声音一边晃动。
“焦安节!你敢!”曲端道。
曲端与焦安节俱都西军所部,只不过曲端归属老种麾下,而焦安节却是小种的人。二人平素也有些矛盾,可是眼前的事情,却是让二人都撕破了面皮。
“狗杂·种有种你便打死俺,否则我家侯爷,绝饶不了你!!!”曹成大吼道。
“还他娘的嘴硬!哼!好!我看是你的嘴硬还是你焦爷爷的皮鞭硬!!”焦安节道。
刘平此刻已然入了阵中!策马上前。脸‘色’铁青的的吓人。
“焦安节,你好大的胆子!!”刘平怒吼道。
“牛皋!给我夺了他的鞭子!!”刘平怒火冲天道。牛噶几个亲军上去就是将焦安节推搡到了一边。夺了焦安节的鞭子,焦安节正打的过瘾,猛的,被刘平拦阻。一见刘平来了,眼中有些心虚。
刘平上去便解救了曹成,望着遍体鳞伤的曹成道:“怎么回事?!!”
“侯爷!这焦安节真他娘的不是东西!他们想要追击金狗,非要从这里踏过去,踏损了好几个弟兄的尸身!这地方是咱们战士袍泽弟兄们聚敛尸身的地方,俺说让他们绕路,这焦安节便便指着俺鼻子骂!俺气不过,便他和争执起来,便被他们按住了。这厮便打咱们兄弟的鞭子!”
“刘将军!休听这厮的一派胡言!是这厮辱骂我在先,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