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那汉子正是张显,此刻张显用刀抵着高坎的腰间道:“高衙内!你最好配合些,若是敢乱动,我这刀子可不留情,直插进去,我保管你连最后惨叫的叫的声音都不会传出这间房间!”
“好汉,好汉爷饶命,我与您近日无怨,远日无仇,求您,求您放过我吧。”高坎颤声道。
“放心,只是让你高衙内帮个忙而已,莫要害怕啊。”张显道。
“饶命!!饶命啊!!”高坎已然是慌了神。
“走!!”张显如同拎起一个小鸡子一般,将高坎提了起来,便自向外走去。到了那老鸨身前道:“后门在何处??”
那老鸨吓得不敢说话,只是颤抖着抬手指着东侧道:“东侧·侧的走廊过去便是··是后门。好汉爷,老婢就是个普通人啊,求你饶了我吧!!”
“我有说过要杀你么??哼!!不过老子平素最讨厌的便是你们这些老鸨,逼良为娼,当真可恶,来人,卸了她一对耳朵!!”张显道。
张显身侧的汉子上前抓住了那老鸨的脖子,手里一把利刃嗤嗤两刀,便是削下了那老鸨的耳朵,登时鲜血便流出来了。
“你若敢叫,俺便捅你一个透明窟窿!!”那汉子道。
老鸨疼的几乎要晕死过去,却是不敢吭一声,只是不住的颤抖。
“走!!”张显吩咐道。一众人便压着高坎从后门离开了。到了后门,便有一顶宽大的轿子停在外面,张显一脚将高坎踹了进去。低喝道:“你若敢叫唤,我就送你归西!!”
吓得高坎在轿子里一动不敢动,好像是个木头一般,不住的发抖,他知道,这群凶神恶煞一般的家伙就是城外的永定军,没错,就是他们。只是他们抓自己作甚?自己的父亲还不知道,可是自己这是要凶多吉少啊。
张显也不管轿子里的高坎,只是叫大家换了装饰,都是一副家奴打扮,抬起了轿子,风一般的直奔张府而去。
深夜,二十多个都门禁军的军士正打着哈切守在张家的门口周围,只见一个军士抱怨道:“他娘的,爷爷在马前街正喝花酒,就被招了号令,听令来到这里。这鸟厮的夜里,连壶酒都没有,好生没趣!!”
身侧另一个长脸的军汉道:“入娘的,少废话了,都头派我等来,那是有紧要的事情,这院子里的女娘和那老家伙可不一般,那女娘可是永定军一个大人物的。将主吩咐我等守候,自有深意,小心出了纰漏,你我都吃不了兜着走!!”
“甚么鸟的大人物。不过是咱禁军里面出去的那个林冲而已!当俺不晓得么?嘿!!没想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