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的确,我早上去找李相,把这件事情说一下。”刘平道。
“那属下先告退了。”吕志乔道。
“恩,好,文远,燕京事务,你就多费心吧。”刘平道。
“刘侯,难道你要亲自去?”吕志乔听闻刘平的话急忙道。
“恩,不错,某这次要亲自去。”刘平淡淡道。
迟疑了一下,吕志乔没有再说什么,便行礼告退。
二人谈话完毕,刘平独自坐在议事厅中思忖了片刻便自出了议事厅。
清晨,驿馆之中,李纲已然沐浴更衣,作为文臣,李纲与汴梁的大臣一般,清晨中便喜欢煮上一杯清茶,又随手翻了翻一些屋内的书籍,正在悠闲之时,忽闻刘平来到,李纲笑吟吟道:“你这蛮汉,人生喜事,洞房花烛,本以为你要晚起,没想到起的如此早。”
“恩相,说笑了,恩相昨夜休息的可好?”刘平躬身道。
“哈哈,还好,昨夜饮酒过多,竟然有些不胜酒力,久在汴梁,各类事物烦神未曾有过饮酒过多之时,昨夜破例了。”李纲笑道。转了话语道:“这么早前来,莫不是有什么事情。”
“恩相,西北有变!”刘平道。
“恩?什么情况,速速说来。”李纲闻言,脸色一正,急忙道。
“西贼作乱,已然过了衡山,种家军被被围麟州府,西北诸路人马亦是与西贼各自纠缠,情况有些紧急。这是种师中的求援信,昨夜送到末将这里。李相过目。”刘平将书信送上。
李纲接过信件,眉头越发皱了起来。半晌道:“消息确切?”
“消息属实。”刘平道。“情况紧急,末将以为若不救援,怕是西北诸路危矣。”刘平道。
“汴梁估计还没有得到,消息。待我休书一封,上报官家,你这里先行准备,待官家批复下来,即刻开赴延州各部,先解了麟州之围!”李纲道。“再者,燕京城内也需要加强防务,谨防金贼偷袭。”
“属下明白,恩相放心!”刘平道。
“恩,你准备派谁前去?”李纲问道。
“西北情况紧急,怕是要末将亲自走一遭了。”刘平道。
“恩,也好。你去的话,老夫也放心,只是这燕京防务,你怎么办?”李纲道。
“末将安排岳飞镇守。若有异动,鹏举亦能应付。”刘平道。
“恩,这岳飞确实稳重,而且也有领军之才,你确是很有眼光。”李纲道。
“李相缪赞。”刘平道。
“唔,西北苦寒,可是大宋百余年来,能战之军却都是西北诸路,元丰年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