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面色上仍旧如常。
“燕京的永定军今早来了一个信使。”吴璘道。
“哦,那永定军什么时候能到??”吴阶问道。
“听说十天前那位刘侯便收到了求援的信件。已经动身了。按理说再有两天左右便可以到了。”吴璘道。
“恩,也许只有永定军来了,这种帅还能有些希望,毕竟那时,咱们西军也曾帮助过刘平,再者,唇亡齿寒的道理,他刘平是懂的。”吴阶道。
“大兄,永定军战力确实强悍,我等的确是自愧不如。这天下第一的军马头衔,以前是咱们,可是现在看起来,还是那位刘侯爷的兵实至名归了。”吴璘说道。
“这个刘侯爷,别看他年轻,可是着实让人捉摸不透,白手起家,居然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便打造出这么一支当世间强军,我实在是看不懂他啊,只是不知这位北地血虎来了西北,让我等是富是祸。”吴阶说道。
兄弟二人无话,大帐内一时陷入了沉默之中。
二日后,庆州外野狗滩附近,一队西军骑兵斥候,不过十几个人,正自带着兵刃小心翼翼的查看被西夏军队。身侧战马亦都是满是尘土,这已经是第三次来西夏军的外围来刺探,虽然两军对垒各有胜负,可是如今进入僵持时候,却是没有正面大范围攻杀,而外围刺探军情的斥候们的厮杀却是一直没有停过。
行进了半天的功夫,十几个斥候在野狗滩的一侧平地上听了下来,为首的一个宋军小校,干瘦的身材,骑在马上,两个腿因为在马上待的长久,已然有些罗圈,虽然面色有些倦怠,看来好久都没有正经的休息过了,但是仍是一副精悍的模样。一脸的凝重的观察了野狗滩四周地形,端的也是老行伍的模样,只是两个大门牙落了下乘。
“孔头,这里还有不远就是西贼的前营了,这几日咱们兄弟也摸了个大概了,要不咱们先回去?”一个宋军骑兵对着那校尉道。
“就是,孔头兄弟们三天三夜都没合眼了,石字营的那帮混蛋把这苦差事给了咱们,他们可道好,就知道在营里歇着,咱们他娘的累得和孙子似的。连个囫囵觉都睡不上,要不咱先在这休息会。”另一个军士道。
“入娘的,别想着休息呢。这里离着西贼太近,怕是西贼的斥候大队也在附近,招子放亮点,留神别被西贼咬了。想睡觉,待会回了军营再说。”那军校道。
“哎呀,孔大牙,少他娘的和老子充大,反正老子是累了,我得休息会,管他西贼有没有斥候,俺先下马歇息会。三天不下马,老子的屁股都磨破了。”另一个军士道。说着便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