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谈何容易,贼人势大啊。”赵构接着道。
“只要我等上下一心,定是能够救出太上皇的。”折彦质道。
“不错!!折卿说的对啊!”赵构忽然抹干了眼泪,一挑眉头,直直的对着折颜质道。“可是这阵前军马分管错乱,如何上下一心呢。”
“这·····只需各部人马管好各部,待修整后出城与贼人开战,必能得胜。”折彦质道。
赵构眯着眼睛望着折彦质道:“不错,可是折卿,这老话说的好,家有千口,主事一人,军有百万,一人坐镇。折卿,我意想将岢岚军暂归到孤账下听令,这样也能居中调度。可好?”
折彦质眉头一挑,心道这是要夺我的兵权啊,沉声道:“康王所言,某也明白,可是岢岚军乃是当今陛下亲典的讨贼迎圣大军,若是贸然换到康王这里,怕是多有不妥,待末将禀报官家后,听朝廷安排就是了。”
“嗳,折统制,康王乃当今陛下钦封的讨贼指挥大帅,按理说你这也理应归康王麾下才是。”张邦昌在一旁道。
“某家还是不能做这个主,官家给某下的旨意里可没有让康王殿下收编岢岚军的意思。”折彦质道。
“折统制,康王待人宽厚大方,他日必是我大宋的擎天之柱,日后岢岚军想要在西军之中大放异彩,可少不得康王的栽培,识时务者为俊杰啊。”张伯奋亦是说道。
“不错,折统制,我很欣赏你,只要你愿意跟随本王,日后入主中庭,宰执中枢,日后光耀门楣,青史留名,岂不快哉。”赵构诱惑道。此刻言语中,不臣之心昭然若揭。
“康王殿下的美意在下心领了,我折家世代镇守边关,从未想过如此。康王错爱了,某还是有事,就不陪各位了。恕罪。”折彦质说着就要
往外走。
“站住!想来便来,想走便走,你当这是小儿戏耍之地么!”张伯奋猛地推开身侧的小女娘恶狠狠的抽出佩剑道。吓得一众官ji女娘四散奔逃。
“嘿嘿,康王这是何意?”折彦质冷笑道。
“折统制既然不听劝,那就休怪本王不讲情面了。”赵构此刻却是悠然坐下,手里拿起酒杯轻饮了一口。
“难不成康王还要对末将动粗强留在下么?”折彦质不怒反笑道。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赵构阴恻恻道。
“某折家军万余儿郎可就在外城。恐怕康王强留客却是不行的。某倒要看看,谁敢阻拦某家!”折彦质扭身就要走。
“在这里,本王说了算。”赵构恶狠狠道。
“啪!”手中的杯子猛地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