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要是君大宫主那么想捆住我,不如来做一场?我这个人吧,思想还是比较保守的,绝对不存在勾三搭四的情况。你要是让我上一下,我以后都绝对不会碰秦过半个手指。”
君渐书琢磨了一下,不由得失笑“原来师尊说了那么多,就是想上徒儿一次?”
秦舟看了他一眼,发现君渐书的眼睛里划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坚定。
说好的男同届满地飘零,无一无靠呢?秦舟笑着想。
他认真思考了一会儿,给出了君渐书答案“如果你想的话,第一次也可以让你在上面。”
君渐书深觉自己不能再和师尊聊下去这个话题了,不然他肯定很快就会被挑起火来。
到时候难受的还是他自己。
君渐书“师尊现在,很想和我双修?”
“别说的那么文雅,就是想搞你。”秦舟站起身来,走到一旁的小亭里坐下,笑意盈盈地看着君渐书慢慢走进来。
现在要是不压着他,待会儿就更无法无天了。君渐书将手臂撑在秦舟坐的石凳旁,弯着身子问他“不是双修,就是只有身体交缠,而无神魂融合……师尊,你该不会是想白嫖我吧?”
秦舟愣了一下,不是很知道君渐书怎么学了这么个词来。
君渐书哭笑不得,只能给他解释“你想嫖我,却不想给钱?”
秦舟“精辟的解释。”
看着君渐书愈发危险的视线,秦舟只能笑着道“谁说不是呢,我徒弟那么好看,能嫖一次,后半生都满足了。”
他的本意其实是想试探一下艳骨。
毕竟这玩意儿从名字开始,就很难让人不想歪。而且他睡着之前君渐书对他做的那事,早已进入了他的警戒阈值。
若是艳骨对于性爱有碍,不管他多么明目张胆地引诱,君渐书都只能当一回柳下惠。
那场景,想想就让人心动。
若是他猜错了,艳骨和性爱没有关系,那也无所谓。
为了君渐书,他不介意当一次下半身动物。
只希望不管两个人谁在下面,对方都能温柔一点。别好好的鱼水之欢,完了变成血光之灾。
不知道自己被套路了的君渐书,闻言幽怨地看着秦舟“师尊根本不是真心实意想和我交融。”
“我没有。”秦舟特别渣男地甩锅,“秦过随时可能来,你不想及时享乐吗?”
想死了。君渐书心里咬牙切齿,面上却还一派幽怨“那你都不愿意敞开神识。”
秦舟微妙地一顿,而后打哈哈道“这不是因为那个太刺激了吗,一上来就玩这么刺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