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蔷说着,拖鞋在绵软的地毯上趿拉而过。
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她转过身来,直直看向沈言礼。
他的面容隐在暖黄的光影里,整个人被镀了层辉一般,很有质感。
女孩收回视线,转而走到床边躺了下去,“沈言礼。”
她舒了一口气,“我们好久没一起出来了,这次可真好。”
哪怕试飞适航才是主要的,但也能够一连好几天待在一起了。
“也不算真好。”沈言礼不知道什么也跟着迈到床边,他弯腰,直接俯身覆了上来。
年轻的男人双手撑在她两侧,目光漆然,“还是两个人单独出来比较好。”
盛蔷眨眨眼,“你说是这样说,哪来的时间?”
“总会有的。”沈言礼就这么望着她,目光如炽如火,“你这样也提醒了我,好像确实是很久了。”
随着他这样话语而来的,是某些倏然触发的感知。
清晰又直接。
沈言礼明显话中有话。
“今天这么晚了……你……”
盛蔷倏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
沈言礼没再出声,双手拥着她预备直接翻身,然而比起柔软床垫发出的声。
床柱驻扎摩-擦在木制地板上的咯吱音,几乎是瞬间就拉扯开了。
大且刺耳,在整个房间回荡。
盛蔷有些傻眼。
这声音也太……
并排的木屋隔音并不好。
她和沈言礼的旁边,又住着应桃。
这会儿依
惊醒。
她“呀”了声,连忙转过身来去看他,“你又洗冷水澡了?”
沈言礼没应,只用鼻音哼了声。
盛蔷在他凑过来,感知到拂面的凉意后,就有些察觉。
再者,之前很多不能够的时候,他都爱这样。
“担心我啊。”沈言礼在她雪而腻的肩侧吮了下,音调缓缓。
盛蔷其实有些急了,“你说呢,这可是冬天啊。”
沈言礼不吭声,手指闲散地在被褥之下作乱,一一地划过。
他略微收紧力道,觑了女孩一眼。
看她有些担忧的模样,沈言礼这才复又开口。
“不算冷水,温水。”说着,他偏头笑了下,“之前就和你说过了,坏不了,谁坏都不能是我坏。”
管他坏不坏。
盛蔷在方面很强-硬。
这回,她怎么也不算好说话了。
“温水也不行。”
沈言礼哄了哄,盛蔷都点滴不进。
他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