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盛蔷顾不了太多,大致洗漱一番后,连忙往楼下迈。
这会儿沈宅内溢着扑鼻的饭香。
木雕的梨木沙发上,沈言礼和沈言开对坐着下棋,沈父在一旁看着,时不时地指导。
大概是听到了她下楼的动静,三个男人一齐朝着她看了过来。
“………”
盛蔷倏然有点想回南槐了。
然后一头钻进房,死活也不让沈言礼进门。
沈父和沈言开和盛蔷打了声招呼后,又将目光收了回去。
倒是沈言礼,看她走到近处,单边挑起眉,“你睡好了?”
盛蔷挨着沈言礼坐下来,手死命地去拧他的腰,用仅有两人能听到的嗓音说,“你为什么不喊我?这都几点了。”
“喊你了啊。”他随意地应着,“你自己起不来。”
那她起不来是因为谁?
盛蔷勉强地压制住自己要喷出火的质问,还没想着用些看不见的小动作来掐沈言礼,沈母从远处的厨房内探出身来,“蔷蔷你终于醒啦?刚好,我们马上就要开饭了。”
盛蔷应着要去帮忙,被沈父拦了回去,“就让沈言礼去,回个家跟大爷似的。”
沈父踢了沈言礼一脚,沈言礼利落地躲开,“去什么啊,我陪我媳妇儿。”
他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倏而笑了下,视,濡傛灉鍐呭规樉绀洪敊璇锛岃峰埌m.鍘熺珯鐪嬩功銆还在想沈言开的事,“你们俩怎么能那么像,要是换作我之前不认识你,肯定分不出来。”
沈言礼倒是罕见得没吭声。
盛蔷也没指望着他回应,暗中比对两人的不同之处。
而后,就在这样的寂静中。
沈言礼倏而喊了她一声。
“盛蔷。”
思绪被打断,女孩下意识地应,“嗯?”
“你没发现你今天话有点多吗。”沈言礼眯了眯眼,凑近抵住她,“而且吧,一直在说沈言开。”
“我也没有一直啊。”想到这儿,盛蔷话匣子打开,“你就没有觉得很神奇吗?单单指外貌上,你们俩完全没有不同。”
顿了顿,她补充道,“按理说双胞胎应该也会有细微的差别,你俩长得一模一样。”
不过说是这么说,其实也很好认。
虽说两人外貌一致,可个性气质却迥然不同。
两人外貌随了沈父,笑起来的模样其实都像沈母。
沈言礼肆意散漫,说话腔调不紧不慢,有时候说他漫不经心吧,有时候也能张扬得要命。
反观沈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