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即便是那般,好像也足够了。
这回两人凭借着依稀的记忆,沿途迈着之前便走过的道路。
经过谢香丽舍大街的时候,沈言礼倏然攥紧盛蔷的手。
“前面那家店你还记得吗?”
顺延着他的话,盛蔷抬眸看了过去。
只一眼,回忆便渐渐涌入。
记得,怎么能不记得?
就是在那间餐馆,她阴差阳错间喝了酒。
等到回到图卢兹,再到学校宿舍,她浑身像是过了遍灼烧的火,烫得宛若岩浆。
像是花一样,盛蔷被半层半层地剥开。
沈言礼走走停停地探索着,虽说没有进行到底,但也没轻巧地便放过她。
他经由别样的手段,顶礼膜拜那般一寸一寸地吮着啜着,随即便绽放了她。
其实无论后来两人之间有多少抵死相缠,或是激-烈或是曼妙。
也都不及那次仅仅在外而来的印象深刻。
以至于盛蔷在沈言礼面前提了不少次。
那会儿两人好久才见一面,年轻恋人的再次重逢相约,本就是最佳的催化剂。
论及那天,盛蔷的感知全然是弥漫着酒香的粘-稠。
一如后来的床单那般。
沈言礼察觉到了盛蔷的凝思,见她秀眉轻蹙着,嗓调勾着,“我就知道你总不该会忘。”
是不会忘。
除却其他,光是她每次问他是不是故意而为,沈言礼总能有自己的一番道理,把自己撇得特别干净。
不过不提及这间餐厅,盛蔷的心情还算不错。
两个人的独处确实来之不易。
某些时刻,她也会有些感激机组共事的同伴们。
像是今天这样和沈言礼悠闲地在异国的街道缓缓地踱着
,从两人刚开始在一起时就想问他的疑问――
“沈言礼,你……吻过几个女孩?”
话甫一出口,盛蔷就不可避免地后悔了。
诚实而往,她当初其实因着沈言礼近乎熟稔的表现,心中好奇的苗子愈发被催大,只是在刚刚那刹那达到了顶峰,继而冲出了突破口而已。
于是想也没想便问了出来。
当初在江边,他上来就是舌吻,扦住她的动作深而重。
她完全不是他的对手。
好半晌,沈言礼那端都没有什么反应。
这样的问题确实不怎么好答复,盛蔷复又补充,“……算了我就问问,不回答也行。”
沈言礼这时候才出声,“你觉得我吻过几个?”
……还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