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不走。”盛蔷任由黎艺摸着,“等你彻底好了再说。”
两人复又聊了聊,黎艺和盛蔷提了提她之后婚礼的事。
盛蔷却是因着这样的话题,心中冥冥过甚。
纠结着犹豫着,她终究是说出了口,“妈,那位靳……是你的谁?”
她原本不想问,可触及此,实在有太多不解。
其实早该就有所疑惑的,或许是在大学,亦或者是更早。
只不过没能想到的是――
这样的一切在兜兜转转中,却是和靳盛,一个她怎么也没想到的人,串联在了一起。
黎艺乍一听到,沉默了很久。
须臾,她缓缓开口,“你认识他?”
“不算认识。”盛蔷目光定然,“只是昨晚的时候……他也在这里。”
黎艺半倚靠着床,视线撂向自家女儿。
不知过了多久,她才缓缓开口,“阿蔷,不管怎样,我只希望你不要怪妈妈。”
“妈,我为什么会怪你?”盛蔷心头乱麻如烧,“……如果你不想回答就算了,我们先把身体养好。”
“不是不想回答,而是妈妈不知道该从何说起,很久之前我们就分开了。”
黎艺嗓音轻缓,“阿蔷,他是你父亲。”
这样的一句犹如平地一声惊雷,在盛蔷耳边嗡嗡两声炸开,卷着她陷入漫长的波动。
她努力抑制住自己的情绪,动作僵硬。
可也只是愣怔片刻。
须臾,盛蔷抬起手来,将黎艺的被角捂捂好。
看盛蔷这样的反应,黎艺有些琢磨不透。
她试探着开口,眸中不知觉地含
回视线,嗓音淡淡,“好像抱得有点久,你家那位一直盯着我。”
“………”
黎艺的检查结果当天下午就出来了,没什么大碍,但之后要注意不能太过劳累,还需要住院三天。
盛蔷和沈言礼被黎艺催着先去休息,左右挡不过,两人就回了京淮这边的公寓。
实在是太久没住过了,房内落了不少灰。
好在沈言礼上午让人紧急地过来清理了番,所以也还能住人。
是夜,盛蔷哪儿也没去,席地抱着双腿坐在落地窗前。不远处就是京淮航大,女孩默默地看着,很是安静。
没过多会儿,主动收拾好主卧的沈言礼走了过来,坐在她旁边。
盛蔷顺势靠在他肩侧,缓缓开口,“沈言礼,你会一直陪着我的对吗。”
他没有半分犹豫,“当然。”
“还在想那件事?”
回